乎慑住了,几乎失去了知觉,痴痴呆呆,神情恍惚,两眼黯淡无光,不知中了什么邪,几乎走不动路,也认不清人了。
“进来。”刘寡妇轻轻地说了一声之后,便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使呆在外面的小毛,到了此时,那怕是死了,也得拚着性命进去一遭。
小毛进去了。
在里面传来一阵阵哭泣之声,轻轻的,却可以清晰可闻,可不就是刘寡妇在哭?
……
女巫悬浮在旷野,或是飘在一株老树上,或是坐在一块岩石边,仗剑携酒,起舞弄清影,好不自在快活!
时而驻立云端,时而徜徉于河畔,沉吟着一些古老的诗句,或是无语,听闻大风之呼啸而过,在在令人感到舒心,惬意!
明月一轮洒下无数清晖,荒村古道,三三两两古怪荒诞之徒,相互聚在一起,或是骂娘打架,或是干一些作奸犯科之事,此种种俗世之态,无不尽收女巫的眼底,看到了此种种,一时雅兴大发,或是为之点赞,或是无语沉默。
此时不知为何,抬棺一具,摆放在空旷大风呼啸之处,上面贴着符纸一枚,上书巨大一“来”字,在那“来”字旁赫然有人名写着,一时夜色朦胧,并不能认清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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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飘浮于旷野,此地存在于一些平日根本就看不到的地方,到底在何处,或许有待考证,非等闲片刻能说明白来着,故暂且不表。
不过女巫所对之处,恰好是刘寡妇的屋门,那漂亮的红色大门,到了此时,与平日大不相同,往日之死寂落寞,到了这时,变得奕奕生辉,上面还有些符文咒语在流动飘舞,闪烁在月轮下,极尽诡异之能事,使得一些自然之物,比如滚动的石头呀,以及那些误打误撞出现在刘寡妇屋子门前的那些个鬼魂妖魔之物,纷纷不敢上前,更不敢贸然打扰,止住了前进的脚步,瞬时之间,逃去好远,终于是消失于夜色苍茫之中,不可看见矣。
在那红色的大门上,闪烁于诡异光芒中的那些符文咒语,到了这时,不知为何,竟然是流出了一些清水出来了,这清水的颜色亦是不住地变幻着,或黄或白,有时几乎成了一些个紫色的了。
并且这些清水闻上去如此香喷喷的,似乎可以去喝来着,不过这些瞬时之间,于一阵猛烈的大风之中,渐渐消散不见,只看到一扇大门赫然存在着,上面几乎可以看到刘寡妇三个字来着。
那沉重庄严的大门,嘎地一声打开了,厚重得似乎是块上古的巨石,一度几乎把紫禁城那朱红的大门比了下去,从大门后面慢慢走出来一个虚无的人影,透明得似无物,仔细看去,可不就是小毛来着。
可是定睛好好看去,觉得又不像,到底是何人,一时无从定论,反正是个畏畏缩缩的人从刘寡妇的屋子里出来了,透明得如玻璃,如空气,如一些不存在的物事。
“来!”女巫念动法言,那个透明的影子这便抬头看了看,脸上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往着女巫设置的那个方向蹿去……
可是到了这时,那透明的影子似乎感觉有何不妙,似乎就此去了,有些吃亏,何况外面正呼呼在刮起了一阵阵狂风,砂飞石走的,极其凶险,倒不如不出去来得安全些。
这不,那透明的影子渐渐又缩回去了,似乎不肯就此离开那刘寡妇的漫漫的屋子,坚决不干,在此时,还有什么地方比刘寡妇的温暖的床来得舒服,来得有意思呢?
女巫见那个透明的影子又缩了回去,一时无奈,只好是空坐在一根本就不存在的地方,躺在一块虚无的石头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她身边的那具棺材,到了这时也是渐渐消失不见,连同上面的那张符纸一并凭空逝去在一片风中,只留下女巫一人坐在乌何有之乡,一时似乎也是拿那个钻进了刘寡妇屋子里的人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