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货，拿下面具就是另一个人。不只是我，所有人圣贤候选人都认为皇杰夫没可能成为永生之神，都提前做了准备。只不过我没想到皇杰夫会失败得那样惨。”

牛科长沉声道：“真正的古院长在哪里？交出他，你身上就少些罪。”

胡安指向精致头套，轻浅说道：“那是真正的人皮头套，并且完美无缺，你觉着原料是从哪里得来的？你觉着人命在黑暗学界眼里是什么存在？没有将那位只拿好处不办事的古院长变为江底干尸就已是黑暗学界手下留情了。”

牛科长其实有所猜料，现下得到证实，摇了摇头，拽着老仇离了问讯室。海组长随即离开，向国事部上报抓住胡安的重大战果。

审问室内。楚心阔盯着胡安，不说不问。胡安望着楚心阔，不说不语。

美羞耸耸肩，说道：“一个不想问，一个不想说，那就由我开口吧。胡安老师，你为什么要投身黑暗？我并不认为你是将金钱与名声看得重过性命的那一类人，你给我的感觉，相类于变身永生之神前的皇杰夫，对未知充满着期盼与渴望。”

楚心阔将手揉脸，“胡安老师，为什么？以你的地位，不论你想做什么研究，风车国都不会吝惜资金。”

胡安脸上闪现痛苦，深沉说道：“我从不嫉妒那些从我身后飞越而过的年轻学者，但我惧怕我没有机会证明我还能超越那些代表着新时代的年轻人。

我从不嫉妒那些创造出新成果的新锐力量，但我惧怕自己就此停步不前。然而有一天，我发现我到达了极限，无论我怎么努力，始终原地踏步，眼睁睁看着新时代的新锐力量越行越远。我不甘心！绝不甘心！我还能研究，只要能突破瓶颈，我可以付出一切！”

楚心阔明白了，痛苦入目，“所以你舍弃一切，自黑暗学界得到了你想要的某些资料。”

胡安痛苦不在，满目异彩，也有些疯狂，“是。那是我无法想象的全新境界，我从那些资料里看到了超越达氏的可能，然而资料并不完整。准确地说，完整的黑暗资料只有黑暗十二圣贤才有权限翻阅。楚，黑暗学界对人类是益是害，只在掌控黑暗之人，而我就会是那一个能将光明带入黑暗的人。楚，当今之世，唯有你才有资格成为新的黑暗圣主，只要我们联手，就必能掌控黑暗学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