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数日过去。天气晴朗。
楚家假夫妻接到一个神秘包裹,一无发件人、二无发件地,包得严严实实。送货小哥并非专业人士,是一个收破烂的大叔,有人出钱让他送,他就赚了这份顺手钱,除去雇主戴口罩之外,别无所知。
因着牛科长曾说过黑暗学界已经有所异动,楚氏安保部主任力无穷极为谨慎,牵来勇士。勇士绕着神秘包裹一通嗅闻,并没发现到可疑气味,乖巧伏地。力无穷拿起包裹,贴耳细听,没听到什么异响。向落雨进入办公室,将拿来的金属检测仪打开。检测仪一切正常,没有任何警报。
楚心阔纳闷了,望向假老婆,“会不会是你朋友弄的恶作剧?”
这事倒是不无可能。
美羞开始思索哪个朋友会干这种无聊事,想了一转,没个头绪。
楚心阔望向马轻雾,又道:“轻雾,会不会是你大哥做的无聊事?”
马轻雾深感极有可能,拿了手机,质问大哥。
马东来并不否认他准备寄一个神秘包裹吓一吓楚心阔,做为前些天惨被看扁的小小报复,但包裹还在他手中,没寄出去。
美羞想得头疼,不愿想了,拿来剪刀,咔嚓拆掉包装。众人凑上前一瞧,深感稀罕。
是两株花来着,一株是兵蜂花,一株是醉蝶兰。
美羞大喜,宣示主权。楚心阔手快,抢走包裹,绝不准假老婆打花的主意。
马轻雾怪诧地道:“谁这么无聊,不知道兵蜂花就是楚氏培育的么?”
欧阳铃静拿过兵蜂花细瞧,认真地道:“不是普通花株,是将老根支系截下培育出的。该是三年株。这人的手段不寻常。”
老根?
楚心阔急细瞧醉蝶兰,霎时明白是谁寄的包裹,气恼大吼:“是厉山间!那混蛋是在向我炫耀母株在他手里!绝不饶他!”
美羞道:“铃静,什么老根支系,我不懂的,但听意思,这种花也该是母株。”
欧阳铃静解释道:“截根法是利用母株老根伪造母株的培育手段,伪母株与真母株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伪母株没法结出经过自然修正的子株种子。厉山间还给学长一盆伪母株,定是在嘲笑学长专为他人做嫁衣。”
向落雨正色道:“真的找不回,假的解眼馋,厉山间还真是恶毒。”
美羞觉着不太对,“会不会是你们想多了?或许厉山间是在向扭曲脑袋表示他将母株照顾得很好,不必担心之类。”
假老婆居然帮着大盗说话,楚心阔立犯扭曲,咬着牙道:“百花美羞,你老实交待,你和厉山间是不是同伙?”
“楚心阔,楚氏丢母株那会,我还在上大学!你那脑袋里的扭曲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必须要治!”美羞兜头重敲假老公。
楚心阔一个愣怔,抱着花左思右想,好一会,说道:“这回是我不对,多想了,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绝不会猜错,厉山间和楚天宽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他们两个必定正在策划什么阴谋诡计。”
“大科学家,拜托你清醒一点,楚天宽和别人合谋算计楚家对他有什么好处?”美羞心想要尽快再找花卉,解决他那扭曲思维。
楚心阔神色严肃起来,“这正是我要查明的重大事件,楚夫人,我希望你能弃暗投明,走向光明与正义。”
向落雨用力干咳一声。
美羞会意,烦恼说道:“好吧,你全猜对了。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做为交换,勇士的编制问题,你必须解决。”
假老婆到底还是有救的,楚心阔心上大喜,为能让假老婆开心,当即下文,为安保部增添一只安保犬的编制。力无穷对勇士极是喜爱,生怕楚二少会反悔,牵着勇士去办入岗手续。
美羞趁机讨要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