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阔万没想到假老婆会说出那么一种让他羞耻无尽的战法,看怪物般看着美羞。
身为一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楚总裁从没想过要用上那些和占便宜、吃豆腐没什么区别的招数去和女人对打。身为一个严谨科学家,在对于女性的尊重上,楚总裁还是时刻注意着一个男人应有的底线的。
换句话说,打归打,但楚总裁要赢的光明堂正,绝不屑于卑鄙恶劣。
单瞧楚心阔那错愕诧异的脸色,美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上越为纳闷,抬起手,用力晃了晃,“楚拳王,既然你不打算用上狗熊压顶的招数,那就是将体重的优势彻底给放弃了,那为什么要贴在一起呢?难道你认为超近距离的短打功夫,是拳击手最为擅长的?”
“……先等等,你先让我想想。”楚心阔抱头苦思。
很快,他发现到昨晚思维的最大致命错处,只想到体重上的优势,但对于发挥体重优势的那些技巧,诸如压、抱、滚、爬、搂之类,是打心底里采取拒绝的态度,尤其是一想到要和可耻假老婆在一块压、抱、滚、爬、搂就更是排斥。排斥到不愿去想。
又想一会,楚心阔蓦地想通透了,正色道:“女杀手,自古比武较技点到即止,现下是你输了一招,若你不想被压倒在地,那就乖乖认输。”
话音刚落,他那鼻子上就挨中一拳。不轻不重,可一样的酸痛。
楚心阔压下火气,耐心说道:“楚夫人,你没下过围棋么?我现在情势占优,我的目数远胜于你,你该做的就是谦逊弃子,磊落认输。”
他那鼻子上又挨了一拳。
美羞收拳,“优你个科学家脑袋。谁和你下围棋了?有能耐就打,没能耐就认输,交出小瓶子,是不是藏在被子底下了?”
楚心阔气火上来了,叫道:“你个疯女人,你脑子里到底有没有规则两个字?”
“规则?扭曲脑袋,你确定要和我谈规则、规矩?”
“当然,不论是文是武,都有其规则。”
“那好吧,就先谈谈最基本的规则。请问楚总裁,你这手铐是哪里买的?向警局报备过了么?警局的批可在哪,能给你老婆看一看么?”美羞再度晃了晃连接两人的手铐。
楚心阔眼神左飘了。
若说楚总裁进拘留所全是被假老婆所牵累,那现下锁着两人手腕的手铐就是楚总裁生平首次在主观意识驱动下进行违法犯罪活动的铁证。
夜里加急下单,凌晨四点到货,道地的走私进口货,拥有全球统一编号,北美旗花国特警专用,高等百变合金而成,具有四种记忆形态,智能切换。
“回话。”美羞强行将假老公的头扭正。
楚心阔支吾回道:“啊,你看错了,绝对不是手铐,是情趣用品同心锁。落雨那混蛋送来的。我今天正准备去收拾他。”
能将楚心阔逼得满嘴胡扯推责任,我们的美羞实也是楚心阔生平首遇第一人。尽管美羞能办到此事全是楚心阔自己弄出问题在先。
美羞一向是乐意相信他人的侠女心,带着怀疑细瞧,发现的确和万花警局的制式手铐完全不一样,疑心尽去,但疑心没了归疑心没了,宝贝花瓶还是要夺回来的。美羞不介意用上泰山压顶的招式,半压着可恶扭曲脑袋,另一手在被子里乱摸乱找。
楚心阔要是肯还那瓶花瓣,哪里还会这般多事,坚决不还,坚决阻止假老婆乱压乱摸的不文明行为。
两人就此在地铺上面滚打成团。
忽地,卧室门被人推开了。一人梳着头发,穿着睡衣,眯着睡眼走了进来。
是马轻雾,打了个哈欠,烦恼地道:“楚二哥,我大哥刚刚打电话来,让我问你,你昨晚让百战用他的军方渠道买军用手铐做什么?还让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