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乱之中,他铠甲只脱了一半,可是心里又急,于是索性也不脱甲了就要抢着亲嘴。
杨萧萧却抗拒着,他又亲不到。
一来一回拉扯着,梅郝势心尖的欲火早已烧成难以浇灭的一片。
“没事的美人,我也不是那些不经世事的小处男可比,潘驴邓小闲,我梅郝势也占了几分,你就莫要挣扎了。”
杨萧萧软声软语地喃喃道:“我不信,你在这营中全是男人,早就退化了。”
梅郝势铠甲脱了半边,却又卡了夹层,正着急里却听见杨萧萧如此说,于是以炫耀的口吻吹嘘着。
“你还别不信,我来鸟不拉屎的地方那么多年,旁边村镇里那些打仗死了丈夫的寡妇家,哪一处不是我的‘练武场’?”
他说着似乎意犹未尽,又接着炫耀道:“什么样的女人我没征服过,连以前我们那个队长孟光头的老婆,我不也给他治地服服帖帖的。”
正在他还沉浸在自己的“辉煌战绩”中不可自拔时,却猛地闻见一股奇异的花香扑入鼻中。
随即只听见嘡的一声,整张木床随即碎成一堆木料。
梅郝势挣扎捂着肚子挣扎着拨开落在身上帷帐,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睁一闭使劲想要看清站在眼前的女子。
“你竟然没事!不对,你是故意的!”
对于这样人渣,杨萧萧连半句废话也不愿与他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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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若不是考虑到李木木的计划以及当时梅郝势的头离自己太近怕误伤到自己,她早一剑将其头颅粉碎。
花貌剑来,风中带香。
“去他娘的臭女人!”
光芒闪过,梅郝势竟已经消失在原地。
一片狼藉之中,只剩下一双手如同壁虎的断尾一样抽搐着,其上还有一张已经燃烧的符箓。
“替命符?”
杨萧萧也没想到,一个边关千夫长的小都统竟有这等保命手段。
那件能硬扛花貌一剑的铠甲也不是什么等闲之物。
屋里的打闹之声门外的李木木与徐二狗虽然听不见,可是爆发的战斗气息却不是阵法所能掩盖。
二人破门而入,却只见一手反握长剑一手抱着母猫的杨萧萧,而梅郝势早已不见踪影。
徐二狗嫌弃地捏着提起地上的断手道:“这是直接给他弄死了?不是说要留他找到背后的鬼修吗?”
“没有,我确实想直接杀了他,不过他自己用替命符跑掉了。”
李木木听出杨萧萧的情绪不对,忙上前安慰着。
杨萧萧一边取下猫脖子上的水晶项链一边摇头道:“证据已经拿到,你别瞎担心,我没事,只是被那玩意恶心到了。”
她将带有留影石的水晶项链丢到李木木手中,却越想越气。
“人渣,人渣!啊啊啊!气死本姑娘了!”
徐二狗看着生气的杨萧萧,又与李木木对视一眼,随即瞪着眼睛道:“真没事?”
“我要捏碎他那玩意!”
二人裆下一紧,皆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