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赦免,不知道恩公的罪过呢?”
正靠在一边看戏的赵斌听闻此言,笑着摆摆手:“你们莫要替我操心,我这人本就没有功名,这教场和西城大战,没多少人认下我,恐怕相对于我的脸他们更认识我的刀。这一无名姓,二无相貌,随便他们去抓。”
众人听闻此言都是哈哈哈大笑,一旁的岳飞听见自己义弟这么说,也是为自己义弟感到庆幸。
这时施全说道:“岳大哥,我们兄弟几人,在教场时见你枪挑那小梁王就佩服您的武艺,这几日您的所作所为,人品也可为当时君子,小弟们心生敬佩,想从此后跟在岳大哥身边,持鞭坠镫,做一小卒。”施全一说完,带着梁兴几人跪倒岳飞面前。
岳飞赶忙用手搀扶:“几位兄弟言重了,既然看得起岳某,那咱们就此结为异姓兄弟可好?”
一旁看热闹的赵斌不由得兴奋起来,心中想到:“来了,来了,我这大哥的结拜瘾又上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梁山好汉的影响,大哥这拜把子兄弟可不少。”当下起身去前厅唤来伙计,帮忙准备香案黄表,抬来后院。不等岳飞推辞,拉着岳飞说道:“大哥,既然众位兄弟诚心如此,咱就从了他们吧,刚好之前你和牛皋贤弟他们结拜我不在家,索性今日一起再拜,我来当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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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当然不会驳了自己义弟的面子,况且这店家香案也已经摆好,当下兄弟十人跪在香案之前,一个头磕在地上,岳飞自然还是大哥,牛皋行二,王贵行三,老四张显,老五汤怀,老六施全,老七梁兴,老八吉青,老九李云,老幺是周青。这兄弟十人,岳飞比几人大一岁,今年十八,其他几位小兄弟都是十七岁上下的年纪,只是生日上略有悬殊。至于赵斌仍是单独一排,岳飞喊他二弟,其余众人唤他斌哥。
在赵斌的见证下,这十人就在这昭丰镇中结拜,这才有之后岳家军的基本班底。这十人算上赵斌十一人,刚好王贵肩上伤口还没好,岳飞也是大病初愈,索性又在镇上停留几天这才动身回岳家庄。
刚到岳家庄,赵斌就碰上来给姚夫人送银钱布匹的福伯,赵斌赶忙迎上前去:“福伯,您亲自来送啊。”
福伯见是自家少爷当下也是一笑:“少爷在京中好威风啊,可是和老奴一块回家啊?”
赵斌心说:”我家果然不简单啊,福伯好灵通的消息。不过现在不易回家,不然老妈又要包办婚姻了。”当下说道:“我先不回家去了,回去恐怕就要相亲结婚,我在大哥这休息几天,出去转几日。”福伯知道自己做不了少爷的主,也只得点头应允,赵斌又说道:“福伯,如今大哥结义兄弟又多了几人,你每月送的时候银钱布匹都翻上两倍,免得大哥他们练武伙食不够。”
福伯听闻此言,也是暗暗咂舌:“我家这少爷,对这大哥真是太好了,也就是我们这家世,换其他富户,恐怕这家早都败完了。”心知府中不缺这点银两,当下连连点头,又说道:“公子,常言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家中在这相州有几处产业,不如索性都给岳家,这样也省得每月从家里拨银子了。”
赵斌忙问道:“都是什么产业?可够我大哥这一伙人吃喝?”
福伯不由得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少爷放心,在这相州境内,咱们开了四家绸布庄,三家金银首饰楼,还有一座当铺,全部划给岳家,莫说这四五壮汉了,再多十倍也够。”
赵斌听此言也是一惊,心说:“我知道我家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继续问道:“老爹莫不是把所有产业都开在这相州了?”
福伯哈哈哈一笑:“少爷宽心,这些产业不过九牛之一毛。大宋朝十五府,一百四十州,咱家每个府州的买卖都不比这相州的小,相州算是家里产业最不成器的一个了。”
赵斌闻言,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