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

“但我醒来的时候，很痛...”

说着说着，唐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以为自己选的是一个很安全的社区！”

“我只是来这里走访一下研究生学院...”

艾琳看到唐尼这般悲伤，心有不忍，但还是再三确定地追问：

“你看清他们的脸了吗？”

眼含泪水的唐尼看着艾琳咬牙切齿地回道：

“他们化成灰我都认识！”

艾琳吐了吐气，便拿出手机。

她将斯潘斯的照片打开展示给唐尼：

“你能否告诉我，这个人是其中一员吗？”

唐尼看到艾琳手机里的照片愣了一下，却又坚定地回道：

“不。”

“不是他。”

...

扫黑除恶！我在芝加哥当警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