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知道做什么事最蠢吗?”
傻柱摇头依旧摇头,旁边的林蝉也一脸好奇,想听听堂哥想说什么。
“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是最蠢的,没捞到好处不说,还得罪了人。”
林渊一边喝酒,一边继续说道。
“就像自己的许大茂,你这个时候去刺激他,按照他的性格,必定会报复。”
傻柱一脸不服。
“我可不怕许大茂这孙子报复,从小到大都是我揍他。”
林渊看着一脸得意的傻柱,叹了口气,这货是真的傻。
“你确定你每次都能防住许大茂的报复?而且,人家打不过你,难道不能背后阴你?”
傻柱顿时无言以对,许大茂这孙子有多损,傻柱还是知道一些的。
林渊继续给傻柱解释。
“何况,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许大茂一无所有,根本没什么可以顾忌的,你现在有家有房有媳妇,就算你不怕,那林蝉呢,雨水呢?”
傻柱顿时就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敢!”
“为何不敢?”
傻柱吭哧了半天,一脸郁闷的重新坐了下来。
“你现在已经不是只有一个人了,何况,以你现在条件,和许大茂作对完全不划算,你能从许大茂身上的到什么?他一个绝户怎么样都不吃亏,你难道还能杀了他不成?”
傻柱不吱声了,林蝉也在旁边劝傻柱别老盯着许大茂不放,根本不值得。
傻柱一脸不爽的说道。
“那要是许大茂那孙子挑事呢?”
“那就揍,不惹事不代表怕事。”
有了林渊这句话,傻柱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
林渊估计现在许大茂也没什么找傻柱麻烦的心思了,毕竟,缺少了重要的功能,许大茂实在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林渊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整天被人找麻烦,虽然他并不怕麻烦。
另一边。
许大茂直接回了父母家。
刚到家不久的许父许母一脸惊奇的看着似乎活过来的许大茂。
许母小心的问道。
“大茂,你这。。。”
许大茂哪里有闲工夫说别的,一脸希冀的看着许母。
“妈,你说的那些偏方,是真的吗?”
许母和许父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但许母还是很坚定的说道。
“肯定是真的,隔壁院里那个谁谁谁就是因为偏方才治愈的。。。”
许大茂大喜,赶忙催促许母去找方子,许母心里叹气,但也拗不过自己儿子,虽然太监了,但好歹也是亲生的,答应了下来,直接走了出去,许父也说陪许母一起,跟着走了出去,留下许大茂在家里等待。
许大茂这是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但许父可是一个人精,自然知道许大茂的情况,两人走出去好远,许父也幽幽说道。
“你真认为大茂还能治好?”
许母叹息了一声。
“治不好也要试试。”
两人的眼中都有一些绝望,毕竟,许大茂出事,他们许家算是绝后了。
许父思索了良久,上下打量着许母,许母被看得有些发毛,拍了许父一下。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许父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大茂这孩子估计是靠不住了,就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生。”
许母刚想说怎么可能,但很快也回过味来,她结婚早,今年也就40多岁,凭什么就不能生?
又不是没有见过40多岁怀孕生子的。
两人的眼神再次看向对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