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我想问,那她怎么不出来迎接我和茶花啊。
可转念一想,我没有保护好代香草,代香草应该生我气了。
或者说。
听见我和罗茶花一起过来,代香草又开始吃醋了,所以迟迟不想出来见面。
看见我欲言又止,展穆大叔的老伴这时插话道:“那孩子身上的药力又发作了,慧慈师太没走前,她还哭着喊着跪求师太,想要师太收她为徒,师太走后没多久,她又昏睡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啥,被人下药了!
我大吃一惊。
之所以代香草想要出家,我认为,一定是这个女人精神上承受不住丈夫魏中信和胡云道、赵余年那两个臭老道的双重打击,是一时想不开。
倒是被下药,让我瞬间担心代香草的人身安全。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率先掀起毡房门帘,走进一看,眼前情景更是让我震撼。
只见代香草睡美人一样的躺在床上,脸蛋红扑扑的,像是搽了胭脂,绝美里还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娇艳。
床边放着一个木盆,里边有半盆温水,升腾着白色的蒸汽,还有一条格子纹棉毛巾,应该是展穆大叔家的阿妈准备给代香草擦身子用的。
也许对于阿妈来说,只有给代香草擦身子,才能起到祛火作用,就像发烧需要败火那样。
望向代香草白皙的脖颈,我没敢再往下看。
刚想问阿妈,代香草是不是起烧了,忽听代香草嘴里说起谵语,叽里咕噜的,听得不是太清楚,却有一句特别刺耳,那便是,秦冲,我恨你。
恨我?
我眼皮疯狂地翻动几下。
是啊,我没有保护好你,也没有满足你的条件,你应该恨我。
可是,再怎么恨我,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啊,太尴尬了。
代香草恨我,我早就预料到了。
可以说。
我这趟过来,路上就把耳朵洗干净了,是专门来找骂的。
可代香草为什么恨我,这种事情,我真不好意思向外人解释。
我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不停搓着手面。
到最后只得拿眼角的余光去瞄罗茶花,希望罗茶花不要误解我。
我也料定,代香草肯定被赵余年下了什么药,要不然,不会出现这种状况,而且,看样子药劲一时半会还过不去。
忽然忆及林雨娇和吴小燕说的话,一下子我便想到,云水道长被打下白头谷的这些年,胡云道和赵余年一直在提炼一种催情粉。
莫非,代香草被下的就是那种药粉?
本来这个女人就有些花痴,这再被施以一种加速肾上腺分泌的情粉,还不要她从此不做好女人?
想着,我不禁担心起来。
再一望向代香草的热浪起伏,不知不觉,我的目光就开始带着几分痴呆。
我是在替代香草揪心,不料却被罗茶花误解了。
这一路下来,罗茶花早就知道我和代香草关系非同一般。
见我这种眼神,她还以为我被代香草迷住了。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魏中信之死带给我怎样的心路历程。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我对代香草想入非非,她居然莫名其妙的想要发火。
控制不住的,罗茶花嘴唇轻咬的扔了一句:“我去杀了他们!”
然后抓起猎枪转身便走!
都市龙医:我和绝色老板娘的孽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