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打拖拉机,我和凡哥一对,龙凤哥和刘可欣一对。我和凡哥比较保守的打法,她们两个属于激进派,结果某一盘刘可欣坐庄,手中大牌没几张,却在底牌埋了60分,当时都在暗地里通水,凡哥最后几张牌里有个三拖的拖拉机想挖底,但是不动声色,刘可欣和龙凤哥不知是计,给凡哥的大鬼镇住后三拖挖底60分,把我们给乐的呀,龙凤哥没什么,输大了还笑嘻嘻,结果刘可欣火了起来,将龙凤哥在空中挥舞着的手一把拉了过去,狠狠的咬了一口说为什么不出大牌,龙凤哥还说留着大鬼用来煲汤,然后刘可欣便又加咬了一口。这狠劲儿,把我和凡哥吓得脸色都变了。”
龙凤哥听萧坚说了之后,便做泪眼汪汪的样子伸出了手:“你看看,我这疤痕体质,还留有纪念。韦苇问过我怎么这痕迹这么像给人咬的。我回答说是胎记。”
劳工说:“这真的是罪有应得呀!输了还这么嘚瑟。哎哎哎,那我不合你做对家。”
我说:“打拖拉机,抽牌配对就好了。来吧!开战!”
飞跃悬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