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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手沾染上了鲜血、伤痕,满是粗粝不堪。
她望了眼井底,仰躺在正中间的赵银莲头底,缓缓地漫出血来。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此刻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姜安宁没什么负担的折返回医馆,先去看了眼宋尧,随后又跟谢玉桐说了声,起身前往衙门。
女儿没了这么大的事情,如何能够不让母亲知道呢?
县衙大牢中。
原本正装病哼哼,想要躲避劳作却被识破的张氏,忽地感觉心口一阵悸痛。
“诶呦……”
她捂着心口,缓缓地弓起了身子:“好疼,我的心好疼,差爷,大夫,快请大夫,啊……”
张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两眼一黑,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滚起来,少跟我在这儿装,诶?”
恼火对方装病找事儿的差吏,狠狠在人身上抽了两鞭子,忽地发现不对劲儿。
“这人还真的晕过去了?”
旁边另一个差吏担忧道:“别真是有什么病吧,听说她之前就有癫疯病,还是请个大夫看看吧,别真死在这儿了。”
打人的差吏有些烦躁的耙了耙头发:“真是麻烦!”
“可别真是死在这儿了,给人添晦气。”
“等着!”
他咒骂了几句,快步出去喊人去。
县衙大牢里头,倒也不会什么犯人,都值得专门的请个大夫过来。
多数时候,是喊衙门里的当值仵作看一眼。
随便抓上两碗汤药灌下去,治不好也治不坏,死不了人就成。
姜安宁花了些银钱打点,进来大牢之后,就看到衙门里的黄仵作,正在对着张氏又掀眼皮、又撬嘴巴的,着实吓了一大跳。
“她这是?”
姜安宁指了指直直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任由仵作摆弄的张氏,声音里满是怀疑与不确定。
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