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一段时间就出去了,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别忘了云州到底是谁说了算,是本王!律法也是本王制定出来的,更何况,你砸的店铺还是本王,所以本王现在不想按照律法行事了,就想任性一回,既然你嘴硬,那就在牢里待到死吧!”
伴随着最后一句话语落地,门外候着的贺焰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就将大汉拽了出去,此时的大汉额头上布满了密汗,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钱来的眼里也布满了恐惧,一个小罪就判了个无期,那自己岂不是要被......
“好了,闲杂人等本王已经清出场了,现在就剩你了,你有什么好说的没有?”盛霖聪面无表情地问道。
“一切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作所为,与我叔父钱老福没有任何关系,所有的事情我担着,”钱来牙关紧闭,就脱口而出。
“呵呵,你觉得本王会信你的话吗?虽然满春楼明面上是你在经营,但是整个云州的人都知道,背后其实是钱老福在操作,”盛霖聪笑了一下,接着说道:
“本王知道,钱老福对你有养育之恩,而你又是钱家唯一的血脉,所以是不会出卖钱老福的,所以本王也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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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霖聪从钱来身旁经过,淡淡地说道:“过两日,本王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审判你的。”
盛霖聪走出书房之后,钱来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地上,眼里彻底失去了希望,在云州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了,他叔父钱老福也不行。
翌日,盛霖聪在云州张贴出告示,决定隔天公开审判钱来,整个云州瞬间沸腾了起来,在街头议论纷纷。
钱府,钱老福也听说了公开审判钱来的事情,虽然明面上很是平静,但是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
“老爷,恐怕这次钱来老爷是凶多吉少了,据我调查,这些年来除了老爷交代他的事情,钱来老爷私底下,背着老爷您也做了不少事情,而且周王肯定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昨日从满春楼往外面搬了整整一天的东西,”管家苦涩地说道。
“我们现在还没有出事,看来钱来自己扛了下去,明日我们也去看看,”钱老福颤抖着将一杯茶水送进了嘴里。
这一日的时间过得飞快,盛霖聪一整天都待在府上,还请了黄不骄过来,在书房里整理着从满春楼搜出来的账本记录以及往来书信,众人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离开周王府。
第二日,黎明之光洒落大地,云州城开始喧哗热闹起来,众人早早地就在堂外候着了。
钱老福等一干地主老财也都没有缺席,不过没有一个人是好脸色的,脸上表情都十分的凝重。
众人没有等待多长的时间,盛霖聪就带着钱来进来了,周围顿时一阵安静,盛霖聪经过钱老福身边的时候,稍微顿了一下,立马走了过去。
钱来被人押了进来,望着钱老福的方向,笑了一下,虽然钱老福面无表情,但是袖子里面的手紧紧握住,指节已经发白了。
“开审!”盛霖聪一声令下,身旁的黄不骄缓缓开口公布着钱来的罪行。
“钱来私自设立赌场、逼良为娼、拐卖人口......”随着一条条的罪状被罗列出来,钱老福的脸色愈加难看,他知道这里面有很多事情是自己吩咐钱来做的。
“最后一罪,钱来买凶杀人,综上罪行,根据云州律法,对钱来做出如下判决。”
“第一,抄没家产,收入公家;第二,立即执行死刑。”
黄不骄的话语一落,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钱老福,但是钱老福仍然无动于衷,盛霖聪也望了他两眼,冷笑了一下,离场而去。
听到自己的结果之后,钱来没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