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探查官军的动向,一面向后方急报,请速速运粮。当然了,刘汝魁也不忘记修补城门,严加戒备,防止官军来攻。
听闻去往榆林劝降的舒君睿回来了,刘汝魁急忙请。
“见过二帅。”舒君睿一脸喜色。
看他样子,刘汝魁就知道事情成了,但仍有些怀疑的问道:“先生可顺利?”
舒君睿坐了,将经过讲了一遍,说自己被尤振武威吓斩首之时,是如何大义凛然,临危不惧?又如何反客为主,陈说利害,令尤振武满脸惭愧。最后又舌战众将,成功说服了尤振武手下的亲信。
“我观尤振武穿着华丽,年少奢靡,绝不是意志坚定之人,于是,投其所好,先慰问其父,再严明利害,最后施以重利……”
舒君睿说的唾沫横飞,连自己都相信了。
刘汝魁半信半疑。
正说话间,塘马来报。
“二帅,银州关的官军已经撤退,城中空无一人。”
刘汝魁原本是有些怀疑的,但听了塘马的报,知道榆林军让出榆林门户后,他终是相信了,于是下令,令手下副将带三百人,即刻进驻银州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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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领命而去。
刘汝魁恭喜舒君睿,说他立下此大功,必被闯王重赏。
舒君睿心中得意,嘴上却是谦虚。
在榆林用过午饭后,舒君睿告别刘汝魁,去向李自成复命。
傍晚,副将回报刘汝魁,说已经占领银州关,周边无有官军。
刘汝魁听后,这才彻底放心。
这中间,雪陆陆续续的下,小小的米脂县城,完全被笼罩在风雪之中,街道上根本站不住人。
“这鬼天气真真是要冻死人。”不过,刘汝魁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天黑雪停之后,他巡查米脂的城防,见四城门都已经修复,值夜军士往来巡查,周边无有异样之后,才骂骂咧咧的返回刘宅。
一进门,亲信队官吴二宝就为他送上暖手的铜炉,同时向他猥琐的笑:“二帅。”
“怎么了?”
吴二宝指了指后堂的卧室:“二帅一看便知。”
刘汝魁已经猜出来了,脸上却假装怒:“不过说了吗,不许抢掠民女,否则杀无赦,你这是有几个脑袋,敢违反我的军令!”
“不是抢的,是送的。”吴二宝回。
刘汝魁瞪眼:“真是送的,不是你们逼的?”
吴二宝忙摇头道:“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抗你的军令啊。真是送的。”
刘汝魁这才转怒为笑,骂道:“娘求的,是哪个长眼的鬼送的?”
“是东街卖药的李掌柜。”吴二宝回。
刘汝魁笑:“娘求的还算知道点事情,也不枉老子的辛苦!”
大步往后堂卧室走去。
卧室里烧着热乎乎的暖炕,一个瘦弱的少女,披头散发蜷缩在被褥里,听到有人进屋,吓得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灯烛光亮下,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红色的被褥间,显的黑者愈黑而红者愈红,令人莫名的生出一些冲动。
刘汝魁小腹中立刻就升腾起一股热流,转对跟在身后的吴二宝说道:“娘求的。你还跟着干什么?还不快滚下去!”
“是二帅。”吴二宝笑着去了。
很快,卧室里就传出少女疼叫,哀求,哭泣,以及刘汝魁吭吭吭,如同老牛犁地般的粗喘声……
……
碎金镇。
此地距离米脂县城不到四十里,乃是百十里之内,最大的一处市镇,早些年曾经很是繁华,人口曾经四五千人,但年年灾乱之后,百姓多有逃散,尤振武近日又迁走了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