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刻了,被一颗横冲直撞的圣诞树超越的屈辱,不是一般赛马娘接受得了的。
据说是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千明代表小姐出的主意。
只是话又说回来,这种胜负服设计稿能被通过,大概ura协会里也有些神必人。
这或许也是没有训练员管着才能做到的放飞自我吧,其他赛马娘的圣诞胜负服恐难以匹敌——指整蛊。
除非圣诞胜负服设计列表里,多出个黄金船的名额。
目前倒是还没有消息,属于是乐子人感到遗憾,正常人松口气。
奥默自然是属于后者,虽然他很乐意整蛊兄弟,但显然赛场上的那些人都并非兄弟。
而且连新马战都还没参与,考虑圣诞胜负服也太早。
还是先让波旁继续热血训练吧,倘若那位赛博马娘真能表现的热血些的话。
反赛博化的历程也是任重道远,虽然今天表现得已经不错,但今天的模拟对话训练还是不能少。
通常是给播音和杂谈练习者准备的对话模拟稿,用来给波旁反复练习以矫正说话习惯——这是奥默给波旁指定的训练计划日常一环。
不过据波旁那边反应,这两天千明也有给波旁定期打电话,直接以视频通话的方式来给她做说话方式矫正,倒是意外的负责。
她和成田白仁一到暑假就反过来了,白仁那边好几天都没消息,她倒是umastagram上每天更新旅游日志和相册,以及找波旁话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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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格外的悠闲。
真好,是真正能享受暑假的人啊,瞥了眼那一旁光屏上的日志,奥默叹了口气。
“怎么一进来就叹气?”周日宁静皱了皱眉。
而奥默看了她一眼,叹完气的脸变作了惊愕,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受到了惊吓。
原因无他,只因为对方正在系围裙。
当那一身格外正式的黑西装套上一层分外接地气的斑点围裙时,这份违和的印象足以令他的脸上浮出一抹扭曲,那是一种憋不住的笑意。
“之前我就想说了,你明不明白界门区每年会有多少被马娘送去医院的人?”周日宁静阴恻恻道。
“平均一千一左右吧,昨年的话,是一千二百三十四例,”奥默道出了一个颇为精确的数值,管理好表情一本正经,“大半是因为与赛马娘发生直接冲突。”
对此,黑发马娘却也并不意外。
“你应该不想成为其中一个。”
她的目光在青年身上逡巡,大概在寻找一个方便出腿的角度。
于是后者只是假咳了两声,转去厨房门后的挂钩去捞另一个围裙。
“劳驾先帮忙把那几根胡萝卜切了。”他说。
然后又补充道:“别忘了洗手,尤其是食指指腹。”
“……”闻言而垂首的周日宁静看着自己那略带些烟黄色的手指,忽然有些窘迫,“我用的都是自动款。”
自动款,指的其实是时兴的一种全自动处理电子烟,能将二手烟乃至口腔清洁全自动处理的昂贵烟具。
这种烟具唯一不够自动的地方,在于烟草汁液需要手动填充,烟黄色、暗红色、藏青色……色彩取决于烟草汁液的成分。
“所以我只是说洗手。”奥默平静的捞开那塞得满满当当的冰箱。
本是最应该利用空间扩容技术的地方,因为初期资金并不充裕而选用了下级品,看起来很丰富的食材,实际上只够这里的人吃两顿。
毕竟这里只有俩普通人类的胃口——并且奥默的胃口还是灵活调整的,当天若是做了什么高消耗运动,那也不是不能挑战马娘。
委实说能让保底四位赛马娘吃两顿,这食材量也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