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能看太多那些少儿不宜的视频。
她不想秒懂。
低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妹妹在看什么?”
许盈整个人弹开,刻意离他远远的,警惕性十足,“我是不会搬出去的,要没有其他事,你快回房间吧。”
沈靳舟坐在那看了她好一会儿,像是在冷静熄火。
走的时候在门口转回头,邪邪地勾勾唇:“少看些不该看的东西,不然我就将江灵赶出申城。”
许盈屏住了呼吸,“什么什么东西啊。”
这么尴尬的事,她打死都不承认。
沈靳舟冷下脸,再看她两眼就转身走出去。
许盈松了口气,一股脑把电脑手机里的小视频都删了。
……
沈靳舟没待几天就飞回伦敦,许盈打死都不搬去其他地方住,他也由着她,该经历的总归要经历。
很快就过完年了,许盈备考的日子过得十分忙碌,赴考在即,她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肯定可以考上舞蹈学院。
这晚,外面雷电大作,风刮的窗户吱呀响,许盈很喜欢这种极端的天气,正准备练一下舞蹈基础功,房间突然被人打开。
孟初析带了很多佣人进来。
她微微一愣:“你又要做什么?”
“爸爸说,让你把房间让给我。”孟初析趾高气昂地站到了她面前,环顾四周,然后把视线放在衣帽间那,眼睛一亮,“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了。”
许盈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在做梦?”
“不信?我们去找爸爸。”
让许盈没想到的是,许清淮不仅点头同意,还让她现在就腾出房间,否则就不用再待在这个家里了。
孟初析连忙上前撒娇:“爸爸果然对我最好了。”
许盈怔在原地,看着陌生的父亲,毅然决然:“好,从此以后,你也不再是我父亲。”
就这样,许盈在这个下着大雨的夜晚,离开了家,倒春寒潮侵入她纤细的身体。
刻骨铭心,一辈子都忘不了。
去找了祁莫,却被祁晏送走,司机在祁天觑安排下,把许盈丢到了墓园自生自灭。
她不哭不闹,摸黑找到顾倾南的坟墓,瘫坐下来,任由暴雨砸到她身上,呆呆地望着墓碑上的遗照。
唇瓣一启一合:“妈妈,我想你了。”
伤心难过占据了所有恐惧。
沈靳舟的人是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到达。
醒来时,沈奶奶坐在床边,从她腋下取出温度计,松了一口气:“终于退烧了。”
许盈脑袋昏沉沉的,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全身骨头都在痛,“奶奶,我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呸,别乱说。”沈奶奶嗔怪道,“活得好好的,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许盈鼻子一酸,想到过几天的考试,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去不成了。
“这是怎么了呀,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许盈点点头,一边抹眼泪一边哭。
沈奶奶让人从厨房里端碗粥上来,而后问管家:“啊靳那小子还有多久回来?”
管家说:“一小时后落地,我们已经派人去接了。”
许盈在两个小时后见到沈靳舟,人刚进房间,她就别过脸到另一边不去看他。
沈靳舟坐在床边,用手探她的额头。
许盈闻到他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闭上了眼。
“妹妹,我错了。”
他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些哽咽。
许盈清了清嗓子:“你没错,是我错了,我没听你的话搬出去,才把自己弄成这个,我不会怪你不帮我,你说得对,做个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