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叶惜和裴竹都睡得挺晚,叶惜在家一向如此,裴竹的话,他们都以为是昨夜和叶鑫喝多了的缘故,所以都没人去打扰他们。
叶惜起来之后,想起了昨夜之事,先是责怪了裴竹一番,可裴竹不以为意,还解释说此为人伦极乐,他们又是夫妻别人知道也不能说什么,把叶惜给气的。
用早膳时叶惜偷偷地观察着叶老爷和叶夫人的脸色,发现他们都很自然,于是她觉得应该是没有被发现的。殊不知,他们昨夜的动静哪能瞒得过别人。
五人同桌吃饭时,叶老爷和叶夫人脸色无异稳如老狗,可叶鑫却不一样,他昨夜虽然醉得厉害,可是到了半夜酒醒了大半,如厕时不经意听到动静,脸不自觉一红。如今看到裴竹还在想,这妹夫可以啊。
裴竹本来就没脸没皮的,看到叶鑫看自己的眼神,作为男人,自然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仅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居然还对着叶鑫会心一笑,好像在说:你看,我就说我不会让你妹妹受委屈的吧。
叶惜本来偷瞄父母脸色,看着平常,觉得应该没事,结果看到旁边这两位毫不掩饰的眼神交流,瞬间脸就不自然了,她轻踢了一下裴竹的脚,让他不要太过了。裴竹收到,在岳父岳母面前是不能太过,于是正了正脸色。结果叶鑫却没完没了了,看得叶惜火更盛了,伸长了腿给了叶鑫一脚。
叶鑫毫不掩饰地大叫了一声,装作很痛的样子,说道:“妹妹,你这下脚重的,一点都不心疼你哥,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叶惜怒瞪着他:“你才是泼出去的水。”
说着两兄妹还不顾忌地打闹起来,叶老爷一看女婿还在,这两兄妹这般行为那还了得,重重地咳了几声提醒,叶夫人桌子下的手也在拉扯着叶惜,让她安分点,两人这才安分下来。
裴竹不仅没有介意,还含笑看着两人,原来叶惜在娘家就是这般表现,难怪在他那里也是活泼可爱的。看着一母同胞的两兄妹感情这么好,他很是羡慕,不像他,就算要回裴家还得提前寄信过去,得了允许才能回,不然会惹裴母不高兴。
裴竹刚开始知道叶老爷一辈子就娶了一个妻子时很不能理解,在他看来,叶老爷也算是有些家底的,再纳一两个妾室完全可以,可是他没有。如今他倒是可以理解了,因为家和万事兴,这种幸福感是他得不到的,如果不是为了避嫌杭州城的裴家,他完全可以留下来,给叶惜更好的婚后生活,让她能够时常回娘家看看。
饭后,裴竹带着叶惜回裴家了,按计划他们在裴家过完中秋之后就得直接回苏州城了。可叶惜很不舍,想中秋之后再回家一趟,裴竹想着这样的日子叶惜想家是应当的,于是答应中秋过后还回叶家住一天再走。
这次是他们搬走之后第一次回裴家,因为裴母强势,裴父说不上话,所以之前过年过节的,裴竹只需要往裴家寄信问候即可,人不需要回来。这次是刚好碰上了中秋,他人也在杭州城,所以还是递了信,他没想到裴家居然答应了,他很意外,木已成舟他必须带着叶惜回一趟。
被逼做外室,我去夫抛子当豪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