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裴竹和叶惜准备去观音庙。叶惜很少去寺庙求神拜佛,现代的时候去寺庙都是出于观光的目的,到了古代,以前都是陪着叶母去,几乎啥事都没操过心。是以今日也是啥也没有准备,两手空空就想和裴竹出门。
在大门外等候的裴竹看着叶惜如此做派不由得头疼,他也留意到叶惜自从进了门似乎都没有固定去烧香拜佛的规矩,但是他知道叶母是有这个习惯的,觉得叶惜和一般的女子不同。想到这个,他不由得瞄了一眼腰间的荷包,那绣工按道理来说再差练习个八九年的总该有个“过得去”的样子,如今怎么看都像个刚入门的。
裴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惜娘心性如稚儿,为夫好生担忧。”
“夫君何故如此说我?”叶惜本来开开心心地准备出门,突如其来地被裴竹这么一说,觉得莫名其妙,盯着裴竹不解地问。
裴竹宠溺地用手指指背刮了一下叶惜的鼻尖,解释道:“说你做事跟个稚儿似的,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我们去寺庙,怎地连个果盘和香都不带?”
叶惜恍然大悟:“我们直接捐香油不行吗?”在现代的时候她们都这样的啊,最多就在庙里买一把香,哪有带果盘的。
裴竹听了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握着叶惜的手上了马车。马车走远之后,有一人从附近的小巷子里探出了头,看了马车一眼便匆匆离去。
叶惜没想到的是,裴竹居然带着她去拜了送子观音,还添了一大笔香油钱,她便明白了裴竹的意思。她想到了贵人的嘱咐,心里的不安又回来了,这两天她刻意回避的事情还是回来了。
入夜之后,裴竹在叶惜身上重重地抵弄,好一阵过后忽然俯下身靠近叶惜耳边热切地问道:“惜娘,可以在里面吗?”
叶惜沉默了好一会,在裴竹以为她不会回应时叶惜回抱着他同意了。裴竹欣喜若狂,不再隐忍,如数倾注在她的身体里。裴竹发现叶惜在他们拜了送子观音之后情绪不高,以为她不愿意,可是当时他们说好了,成婚后一年里不要孩子,可是现在都一年半了,已经离原定计划晚了半年。不过这不能怪在叶惜头上,毕竟第二年是因为他一直在外奔波,如今一切都慢慢好了起来,他也得空回家了,这件事得重视起来。
今夜叶惜的表现让裴竹迷茫了起来,若说叶惜不愿意,可是他想要时她很配合,表现如从前般。可他问她时她又犹豫了一会,他实在不解,在退出她身体之后,他从身后抱着叶惜不安地问道:“惜娘可是不愿现在要孩子?”
“并非,只是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叶惜回道,她是愿意的,只是她还有个麻烦没解决,她不知道该如何做。她担心忤逆那个人会连累裴竹还有孩子。叶惜甚至开始祈祷那个贵人要么放过她,要么就去死,好让她解脱。念头一出,她都愣住了,原来她也有这么心肠歹毒的一面,可是她没有其他办法了,她无权无势,诅咒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被逼做外室,我去夫抛子当豪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