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忽然感觉浑身冰冷,她之前没有深想这一层,敢刺杀高官的,估计对方的身份也不会简单,政敌二字足以解释他们的关系。等等,这样容易猜测出来的关系对方不可能不知道,那对方腻了之后真的会放她离开吗?
一直以来猜测对方是刺客都是她自己的想法,主要是根据血迹出现的时间和官兵大肆搜捕刺客的时间重合做出的,万一是自己想多了呢,既然阁楼没有对方遗漏的物件,也许留下血迹的只是黄毛小贼?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对方肯定是去过阁楼的,不管对方是不是刺客,这点是不会改变的。事情至此,对方是刺客的这个猜测对她更有利,若她能找到实质的证据,只要向官府举报,她就可以彻底脱身了。
“叶姑娘,您还没好吗?”流苏问道。
“我,我马上好。”叶惜手忙脚乱地把衣裳给换上,然后跟流苏说好了,流苏便进来给她再次蒙上眼睛,牵引着她出去了。
这次的开始和之前一般,双手被绑在了床柱上,门两次开阖之后,叶惜知道对方来了,并且很猴急地直接上手扒她的衣物,在她感觉到上身一凉时,明显感觉到对方停顿了一下。叶惜知道对方为何如此,因为她这次出门前特意换上了普通的肚兜,没有穿心衣。这次的外裳自然穿得就比较厚实了,对她而言,衣着除了方便自己之外,有些小情趣是可以让自己夫君看的,前两次都是事发突然,她没有准备,这次她有备而来,自然不能让别人再占“便宜”。
她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乱了,然后便是粗鲁的对待,这次对方似乎没有耐心玩花样,就是一通发泄,完事之后便离开了。叶惜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惹对方不高兴了,还是对方本来就不高兴,然后刚好被她撞上了。不过她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跟流苏提一下,虽说她迫不得已,但是对方也不能不把她当人来对待吧。
门再次开阖之后,流苏过来给她解绑,然后牵引着她送到旁边的耳房,已经准备好浴汤和她原身的衣物。叶惜被扶上马车之后便想开口跟流苏说心里的事,结果流苏却先开口了。
“姑娘,主子刚交代说,下次您得穿回之前的肚兜,这种的不允许再穿了。”
叶惜脸色一白,好一个无耻小人!居然如斯无耻。她沉默一会,道:“贵人连我衣着都要管,是不是太过了点?”
“姑娘自然是可以拒绝的,但是受苦的还是您不是?何苦与主子过不去,自讨苦吃。”流苏劝解。
“这个我自有想法,倒是想让流苏娘子转达一件事。贵人想要的无非是女色,我既已认命,贵人理应对我好一些,每次都那么粗鲁地对待我,莫非把我看成了勾栏里的娘子不成?”叶惜其实想豁出去把话说得更难听一些,不过转念一想,裴竹尚且还在伤病中,实在不宜再惹怒这个“阎王”。
流苏自然明白叶惜的意思:“我定会如实转告主子,姑娘请放心。”
被逼做外室,我去夫抛子当豪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