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为何,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如今还要背负出轨的包袱,而且这个情况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她忍不住落泪,又要忍住不哭出声,最后只能趴在塌边默默地流泪。
忽然,她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头,她抬头一看,裴竹不知何时醒了。
“是我吵到你了吗?是不是疼?”叶惜赶紧抹了两下脸,装作没事的样子。
“别哭,我没事。”裴竹忍着痛说道,声音很低,有气无力的。叶惜知道裴竹担心她受不住,她更愧疚了。
“好,我不哭,你饿不饿?我刚买了点补品,我去给你炖上,你等着。”叶惜说完就要走,被裴竹给拉住了。
“不饿,让我多看看你。”裴竹没有明说,但是叶惜知道她今天出去的确是太久了,于是赶紧坐到塌边,握住裴竹的手。
“我哪里都不去,陪着你。”
裴竹回握她的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然后没多久人又睡过去了。叶惜看着裴竹的睡颜,呆呆地守了一夜。她把今日的遭遇又想了一遍,她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她不想失去裴竹。如果说对方以失身为把柄要挟,她尚能对抗一二,可涉及到裴竹的生命安全,她是万万不能冒险的。
这一夜她想通了。那位贵人对她无非就是图个一时新鲜,既然对方没有再次提起那个丢失的所谓物件,想必也不会因为这个再对她下杀手,那她只要等对方腻了自然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
裴竹第二天醒来发现叶惜居然趴在塌边守着他,看那一身衣物似乎昨夜都没有梳洗,裴竹有些心疼,把叶惜给叫醒之后让她上榻好好休息。叶惜没听,去安排春桃给裴竹做吃食和熬药,她梳洗回来之后伺候裴竹用膳用药之后再休息,接下来的两三日皆如此照料裴竹。第四日,叶惜伺候完裴竹吃药之后,和春桃出门去请大夫上门复诊,让豆子留在家里照顾裴竹。
叶惜去找大夫前先去了一趟观前街的平安堂,进去前打发春桃去置办一些物品,她进去按流苏所说的跟掌柜交代了几句。翌日,叶惜就在离家大约两条街的永和楼与流苏碰面。
永和楼在苏州城并非出名的酒楼,好处在于离家近,有隔间并且吃食还算过得去,在叶惜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故她出入于此并无不妥。她今日还是和春桃一起出的门,但是中途打发春桃去采买了。
隔间内,房门紧闭。
“没想到叶姑娘这么快就约见奴婢了,姑娘是想清楚了?”流苏恭敬地问道。
“我不能呆太久,长话短说。”叶惜开门见山。
叶惜提几个要求:第一,不能再伤害她的夫君和家人。第二,贵人想见她,至少提前一天派人告知,不能随时上门就要把她带走,她在夫君面前交代不过去。第三,长期如此终究会惹人怀疑,须得想个法子让她能光明正大地出门才行。这法子得流苏去想,须经叶惜同意方可实行。第四,以后接人过去之后须给她另外准备衣物,离开前她要保证自己的衣物和发式都跟之前的一样。第五,贵人腻了的那天,得放她走,还须保证她和家人的安全,并且不要再出现。
被逼做外室,我去夫抛子当豪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