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起来了,但同时自己的防御阵型也露出了巨大的破绽,那就是七路底相脱根,而且这还是个闷宫的棋型,恰恰红方的3路炮早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想要集中攻击的力量,就要做好防守出现破绽的准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就是这个道理。
闷宫威胁太大,陈琳琳不敢大意,顾不得还架中炮,先车七平九,把1路马赶回去再说。
叶知秋马1退3,又撤回原位,看守中卒。
这手棋就稍嫌软弱,一来一回,等于没走,等于放弃了在3路线展开反击的计划。
陈琳琳如愿以偿,炮六平五,架起了中炮。
叶知秋炮3平5,平炮卒前,邀兑红炮。
陈琳琳这回没有避兑,但她没有用炮换炮,而是马六进五,用马换炮。
一番交换下来,还是走成了车马炮对车双马的形势,不同的是,黑方中卒挺起,阵型稍有虚浮,红方则顺利架起了中炮,兵种上还有优势。
中卒乃将前屏障,无事不可轻动。
中炮乃三军之胆,立之则敌将难安。
陈琳琳中局一番苦心孤诣的闪转腾挪,还是谋得了一些实惠,现在不敢说必胜,至少是有机可乘。
许仙点评道:“这棋还有得下,至少希望比之前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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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队的众人心安了不少,相比之下,中原队就有点儿军心浮动了,明明前面下得那么好,局势完全是旗鼓相当,结果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疏忽,给人家抓住了机会,这棋最后就算能和,也得苦熬。
岳山倒是更乐观一些,安慰众人道:“不要紧,形势虽然不利,但秋秋棋风顽强,绝对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的。红方的优势太小,未见得就能牢牢把握住。”
话音刚落,陈琳琳马四退六,又一个回马金枪,要蹬中卒。
许仙眉头轻挑:“这马不该回来啊,趁着黑的巡河车被中卒和河口马挡住,赶紧扑进去会更凶一些,中卒可以留给炮打,反正红方也有巡河车,中卒冲不过来。回马不是败招,但总觉松了一口气。”
叶知秋车2平四捉马,顺势抢占将门。
这回轮到岳山揪心了:“这步棋该走,但是时机不对,太急了。应该赶紧上马,踹她的中炮,逼红方的中炮发出来,然后再平车捉马,守住将门,这个次序才对。
只要红马上不来,威胁就不大,现在就平车来捉,不是赶着人家的马往上窜嘛。”
雷振东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行棋次序不同,结果也大不一样,这说不定是秋秋的诱敌深入之计呢。
先让红马踹上来,含在车口里,然后再跳马踹炮,红方中炮要保护中马,无处躲避,只能被换掉,这样棋局就再次简化了。”
岳山道:“这样发展,那就是红车马双兵对车马卒,红方多一个大中兵,而且铁定能过河,这个棋……秋秋就算能顶和,也会很苦啊。”
雷振东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没办法,形势比人强,苦点儿就苦点儿吧,总比输棋强。”
岳山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你忘了一点,岭南队本来就是以残棋精湛着称,这样多一个中兵的优势残棋,是他们最爱的局面,下起来简直是享受。”
雷振东瞪着眼睛:“那对秋秋……”
“就是无尽的折磨。”
“还有时间的问题。”石岩枫之前一直没说话,此时点出了另一个致命的问题,“秋秋先前一直在防守,时间的消耗要比对手多得多。”
岳山和雷振东两个同时一惊,他们两个只顾着关注棋局,倒忘了这件生死攸关的大事。
现场观战,是看不到棋钟数字的,只有石岩枫关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