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宽车九平四,将军抽吃黑炮,先把大子的劣势扳回来。
雷振东车5进3,把中相砍掉。
马宽则提车骑河,准备渡七兵过河。
雷振东怕他不渡,日久生变,还退车骑河赶了一步。
马宽只得兵七进一强渡过河,雷振东果断飞高象踩掉,如此,弃掉一象,去除了一个心腹大患。
行棋至此,点校兵力,红方车边兵双士,黑方车过河卒单象,俱是一员虎将领着老弱残兵。
雷振东的卒虽过河,但红方有双士,车卒根本破防不得,而他虽然只剩下单象,但马坤的边兵尚未过河,纵使过河也难以摆脱牵制。
双方俱无能为也。
马宽抬头望了一眼,有询问之意。
还下吗?
雷振东摆摆手,累了累了,不下了不下了,枉费他一番心机,精心准备的弃马局,最后居然没能成功。
二人激战了五十多个回合,近两个小时,俱都绞尽脑汁,费尽心血,最后竟只换来一盘和棋,早知如此,要不要这么拼命啊。
可是话说回来,要是有一方不拼命,恐怕早就落败了,哪还求得到一盘和棋呢。
赛后,岳山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点评道:“虽是一盘和棋,但其中过程可谓凶险万分。
振东连弃三子,如此猛烈的攻势,竟被马宽一一化解,而且瞬间展开反攻,双车攻势如排山倒海,摧枯拉朽,若不是振东应对准确,早就速败了。
这个马宽虽然声名不显,行棋却是滴水不漏,中局残局都章法严谨,颇有法度,如此高的水平,来日必大放异彩。”
新凤兰道:“何须来日,这一战就打响名头了,全国大赛果然无弱旅,也不知彭老爷子从哪里相来的这匹黑马。”
“慢棋战平,就要换先加赛快棋了,振东能把握住先手吗?他会用什么布局呢?”
“谁知道呢,飞相局?”
岳山道:“从这盘棋马宽表现出来的中后盘实力来看,飞相局恐怕也未必能胜。”
叶知秋道:“要是再战平,可就下附加赛了,和棋黑胜,马宽选择先后手,对我们不利啊。”
“所以这盘快棋一定要拿下,久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