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蓦然。
对面人将其手覆住,压紧了玉佩。
只见白豌望着他的眼中沉静,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你可不能还给我。万一哪天我缺钱当了怎么办?”
凌书墨仿佛没有听到这人后面的话,只听到了前面说的不用还给他,眼中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看着这人在愣神,白豌还以为他没有听懂。
“你赢了,我认了…”
不愧是凌书墨。
一步一步,层层递进。一字一句,瓦解顾虑。
竟然把他说服到不得不妥协的地步。
就算他不是断袖,也并非喜欢男人。
可这个人是子辰…
是在自己父母双亡后给自己希望,陪着自己八年,哪怕失忆变成如此混人以后,还对自己好的子辰。
是懂自己字画,带着他前行还从不轻看他的子辰。
怎么办呢…
因为是这个人…
哪怕明知都是男子,他都控制不住心悦,不得不应承。
白豌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有记忆以来最惊世骇俗的选择,哪怕他平日里是那样一个不着调的人。
“人生寂寥,得一知心人难得。我韩妙染的画上,必然有你凌书墨题的字。”
屋子里本来安静的空气,一下子就染上了清晰的字音,听的对面人面色潮红。
“思往日,方知情。”
“从别后,与君同。”
此时,二人突然就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淡然一笑。
他们仿佛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却恍惚间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都是知己,哪里有听不懂的。
原来这个世间真的有这种感情,从七岁初遇,十五岁分别,二十一岁相许。
两个人明明都很清醒,也知道这是违背天道伦常,可偏偏就是选上了对方。
痞子,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