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疲惫而郁闷的警察走进来。
杰克介绍了海伦、那位黑发女孩,杰克的表妹威尔逊小姐,来自密歇根州的兰辛市、隔壁的年轻人,他的名字叫威利·沃尔夫。冯·弗拉纳根觉得自己是在朋友中间,便坐了下来,接受了杜松子酒和啤酒的组合,示意那个郁闷的警察坐下,然后抱怨说,所有人都在联合起来,让他的生活变得艰难。
“还有你,杰克·贾斯特,”他最后说,“你知道这个内尔·布朗女人在哪里吗?”
杰克摇了摇头。“我希望我知道。你去过她家吗?”
“我们去过那里,”冯·弗拉纳根咆哮道,“我们到处都找过了,没人知道她在哪里,我讨厌这样到处追着她跑。等我找到她,我一定要把她关起来。”
“以什么理由呢?”马龙问。
“她是重要证人,”冯·弗拉纳根说,“她来这里见保罗·马奇。这里的这位年轻人说她来过。”
“我没说那是内尔·布朗,”年轻人说。
“嗯,我觉得就是她,”警察咆哮道,“他在她的广播节目工作过,而她是唯一一个我们找到的、认识他的金发女郎。”
“那不是内尔·布朗,”海伦突然说,“不是她。”令所有人惊讶的是,她突然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冯·弗拉纳根说。
“我不想让杰克知道,”海伦抽泣着说,“因为我们就要结婚了,现在你们却来把一切都毁了。”她哭得很大声。
“你是说,”冯·弗拉纳根茫然地说,“你是说那个金发女郎是你?”他心不在焉地补充道,“别哭了。”
“但我没杀他,”海伦抽泣着说,“我已经几个月没来这里了。是吗,威利?”
威利·沃尔夫接上了她的话。“是的。是的,你没来过。”
“你一直都知道是她,却没告诉我,”冯·弗拉纳根大声对那个年轻人说,“我也应该逮捕你。”
“我不想让贾斯特先生知道,”威利·沃尔夫急忙说。
海伦的哭声更大了。
“好啦,好啦,好啦,”冯·弗拉纳根安抚地说,“别哭了。冷静点,让我问你几个问题。我说了,别哭了,这对你没好处。停下,我告诉你,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停下。见鬼,”他的声音大得半个湖面都能听到,“闭嘴!”
海伦抽泣了一声,然后乖乖地安静了下来。
“现在,”冯·弗拉纳根得意洋洋地说,语气中透露出他知道如何对付这些女人,“现在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我们好好聊聊,就我和你。”
“听着,”杰克说,“你不能这么做,她就待在这里。”
“你在告诉我该怎么做吗?”冯·弗拉纳根愤怒地问。
“杰克说得对,”马龙开始说,“你不能……”
“你别插手,”冯·弗拉纳根对他说。
“见鬼,”杰克说,“我不同意。”
“你给我闭嘴,”冯·弗拉纳根吼道,“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来干涉。来吧,小姐。我倒要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带你走。”
海伦站了起来。
“好吧,”马龙说,“但我得和她一起去。我是她的律师。”
“我也去,”杰克说。
“你不去,”马龙说,“你待在这里,杰克。”
杰克想了想,看了看来自兰辛的威尔逊小姐,然后同意了。
“别担心,”马龙对他说,“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冯·弗拉纳根哼了一声,突然也看了看来自兰辛的威尔逊小姐。“你,小姐。你认识保罗·马奇吗?”
她摇了摇头。
“怎么了,”警察问,“你不会说话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