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恢复正常后,就开始担心内尔·布朗和那封勒索信,最后赶到了这里。”
马龙点了点头。“吉弗斯给了保罗·马奇五百块钱,”他若有所思地说,“然后保罗·马奇被不知名人士谋杀。麦克伍兹扮演了好心人,把尸体移走了。吉弗斯来这里试镜,结果有人开枪杀了他。最后,圣约翰也死了,用的是和杀死保罗·马奇一样的枪,但不是杀死吉弗斯的那把枪。”
杰克接着他的话说:“如果圣约翰和保罗·马奇是被同一把枪射杀的,我猜圣约翰应该不是杀死保罗·马奇的人。保罗·马奇的裤子里有超过五百块钱,所以圣约翰可能是从保罗·马奇那里买下了内尔·布朗的信件。”
“那现在那些信在哪里?”马龙问,“是谁那么想要这些信,以至于为了它们而谋杀了圣约翰?”
“你问的问题,”杰克说,“你可以自己回答。”
“还有一个问题,”马龙说,“我们想找到凶手吗?”
“你什么意思?”杰克生气地问,“如果我们不找到他,怎么能把信拿回来,帮内尔·布朗摆脱困境呢?”
“问题是这样的,”马龙说,“假设凶手是我们不想找到的人。圣约翰已经不在了,保罗·马奇也是,吉弗斯似乎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没有人会记得他。你想走多远来帮内尔·布朗摆脱困境呢?”
“你的意思是,”杰克说,“凶手可能是我们同情的人,一个杀人完全有正当理由的人。”
马龙没有回答。
“但是马龙,”海伦说,“谋杀从来都不是正当的。”
“是吗?”律师非常平静地说。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回答。
“重点是,”马龙最后说,“如果我们坐视不理,什么都不做,只专心确保内尔在这个事件中的角色不被图兹、戈德曼或公众知道,那么这就是我们要采取的行动。最终,其他地方会以某种方式再发生一起谋杀案,然后每个人都会忘记这件事,也许连冯·弗拉纳根也会忘掉。”
他的话被突然打开的门打断了。他们转过身,看到内尔·布朗站在门口,瞪大眼睛,气喘吁吁,脸色非常苍白。
“杰克,”她声音奇怪地平静地说,“杰克,是警察。”
马龙跳起来,关上门,领她到椅子上坐下。
“他们去了公寓,”内尔继续说道,“幸好图兹没听到。比格斯去开门,他们说了自己的身份。比格斯听到我躲进房间,他脑筋转得快,说我会在演播室。所以他们问了他很多问题,然后就走了。但他们会发现我不在演播室,然后就会回去。哦,杰克,我该怎么办?”
“你这个该死的笨蛋,”杰克愤怒地说,“你应该待在那里,让他们问你问题。”
“我做不到,杰克。我看过报纸了。我知道他们认为我,就是那个金发女人。哦,杰克,明天晚上我还要做节目,而且剧本看起来也不怎么好,还要签合同,现在又出了这么多事,我都快疯了。我现在没法忍受他们问我很多问题。而且如果他们把我带到某个地方去问话,而报纸又知道了……”
“那看起来可就不太好了,”杰克缓缓地说,“内尔·布朗因保罗·马奇和圣约翰谋杀案被警方带走问话,不,那可不太好看。”
“戈德曼也会知道,他就不会签合同了,”她绝望地说,“还有图兹……”
“如果警察回到你的公寓找你,图兹会怎么想?”杰克说,“如果他们进去问他很多问题呢?”
“他们不会的,”内尔说,“我想到这一点了。他本来就焦躁不安,感觉不太舒服,所以在我离开之前,比格斯让他上床睡觉,并给了他一种镇静剂,能让他睡上好几个小时。如果警察再回去,他们也没法叫醒他。”
“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