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清冷的声音传来，严柏川手中的毛笔掉到了那幅作品上面，转身行礼：“尊者。”

古予希问：“可是想学？”

“柏川受尊者颇多恩惠，只想为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免变成废物。”

“这种事情让凤西来做便可，他精通这些东西，墨得一手的好墨。”

严柏川不知道心里为什么酸酸的，比起一个侍从，凤西比他好太多，他忍不住问：“尊者可还满意凤西？”

“他确实超乎我的想象，原本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山野出来的蝶妖，却不想他的涵养不错，也懂得很多的东西，当个弟子培养也无伤大雅。”

听着古予希的语气，严柏川觉得更加难受，手指揪着那纸张。

“那……”我呢？

后面的话严柏川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听女人问：“想说什么就说吧。”

“柏川想日后也能为尊者磨墨，还请尊者不吝赐教。”

古予希迟钝了，毕竟原剧情中原主教严柏川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等东西他都不愿意学，一天天就知道吃好吃的和修炼。

看着对方没反应，严柏川再次请求：“尊者刚刚说活着只为修炼，那便会成为毫无生气的傀儡，柏川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收了神，古予希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便教你磨墨吧！”

严柏川跟着古予希到了主座，他把水端过去，对方开始说：“磨墨的水要用清水，不可用茶水或者其他水，一次性不能放太多，三滴就行。”

他在一边照葫芦画瓢，她很有耐心：“重按轻转，先慢后快，磨得太快墨会粗糙，浓淡不匀；太慢了也不行。”

看着严柏川那残影，古予希握住了那手，温柔说：“研磨讲究缓慢和耐心，你如此极速，难成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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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柏川心漏了半拍，任由对方拿着自己的手，又被教训了：“别走神。”

“是！”

“写字拿笔的动作是这样的，不是你握拳，一开始手是酸，后面就不酸了，要学会借用食指的巧力。”

古予希一根一根手指地教，拿着那僵硬的兔爪子摆在适合的地方，这种徒弟要饿死师傅得下辈子了！

“别太用力。”

“啊！”

严柏川一紧张，掉了那笔，不小心坐在了古予希大腿上，扭头，只见那波澜不惊的眸子中是自己的影子。

“冒冒失失的，继续啊。”

古予希只见对方突地站起来，跪在地上，言辞诚恳道：“还请尊者饶恕柏川言语冲撞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