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次凉沧河之战,厂卫成为罪魁祸首,承平帝回朝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厂卫进行大清洗,在神京厂卫高层几乎被屠戮一空,地方上的那些中层也是十去其九,偶尔剩下几个确实有能力有功劳并且对此事确不知情的,也被彻底靠边站。
虽然皇帝很快又下令重建了厂卫,可是这种断层式的清洗产生了严重的后果,许多地方上的小首领人心惶惶,再也不敢露头,一些厂卫在地方建立的秘密产业或者转移,或者隐入地方,改名换姓,再也无法找到。
杜西川明白了李屠夫的意思,问道:“你是说,云镜正在串联那些被屠戳的厂卫旧部,想要用此建立一个新的势力?”
李屠夫道:“应该不会,首先厂卫重建以后,慢慢把一些旧势力重新找了回去,二则厂卫的许多产业本身就是靠权力才能生存和赢利的,失去权力以后,这些产业自然也就萎缩了,三则如果他敢建立势力的话,不论厂卫、锦衣卫和我们白马寺都会有所察觉,没有人会允许他们生存下去的,云家的目的,还是因为这些厂卫旧部掌握着不少黑钱,他们想把这些黑钱洗白,然后从中渔利吧。”
杜西川想了一想,似乎李屠夫的分析也不无道理,以大渊现在五套情报系统同时报告的方式,云家需要什么样的能力和代价才能做到瞒天过海?
他又问道:“那这些年中,云镜在西夏又搞了什么鬼?”
李屠夫摇摇头:“西夏那边是极境堂的势力,极境堂对于大渊的情报机构打得很严,虽然我们也有一些眼线,但主要还是盯着对方的军队以地方官员高层,如云镜这样的商人,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盯着。”
杜西川点点头,交代道:“那好,从现在开始,我交给你们一项任务,把云镜作为重点监视目标,尽可能把云镜在西夏的活动侦察出来,如能得到什么什么情报,必须第一时间向我报告!”
凉州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