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预料的,这块玉佩与云镜拿出来给他当身份信物的玉牌在外观大小上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林丹的这块玉上所刻的图案是一个虎头,而云镜所给的那块玉上,是一朵乌云。
林丹仔细观察着杜西川的表情变化,眼见杜西川只是简单扫了一下玉佩之后便微微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显然曾经见过类似的玉牌,心里对杜西川的身份更加确认了一些。
他也没有继续把玉佩硬塞过去的意思,而是把玉牌拿回来,郑而重之地揣回怀中,继续道:“二十三年前,在我孛儿只斤氏曾经发生过一件大事,整个西夏最美丽也最有智慧的女子,我的远房姑姑,孛儿只斤氏的公主,孛儿只斤.乌云其其格突然失踪,至今都未曾找到。”
杜西川一听到他说二十三年前,顿时微微吁了一口气,笑道:“哦,那还好,这件事肯定与我无关,林丹兄可能还不清楚,我其实还只有十四岁,也就是说我出生的时候,你姑姑已经失踪了九年,所以我肯定与你姑姑无关。”
林丹慢条斯理地摆了摆手,继续道:“杜神医您先别着急,听我把整个事情讲完,你再判断也不迟。”
林丹所讲的故事很长,长到要从二十四年前,也就是第一次凉沧河之战后五年开始说起。
第一次凉沧河之战中,大渊大败,但是因为五散关的坚持,西夏也无法侵入大渊,双方都需要休整,所以才有了第一次的凉州和议,但因为景观城的存在,西夏和大渊的关系一直高度紧张。
直到有一天,西夏的都城西封山来了一个年轻人,自称任平生,他仅仅二十多岁,却已经实力超群,他来到西封山的第一天,就是在西封山城门口摆下擂台,扬言挑战西夏所有高手。
他说第一次凉沧河之战中,西夏人用尽诡计才赢了战争,还制造景观城这等惨剧,实则都是卑鄙小人,所以他要代表大渊前来西封山摆下擂台,除了以多胜少,西夏人可以使用一切战术,三日之内,只要有人能把他从擂台上打下来,便算他输了,否则的话,西夏就要向大渊认错,承认自己卑鄙无耻,只会使用肮脏手段。
擂台一摆下,便有西夏的年轻人不服,上台想要挑战任平生,可是所有上去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敌得过任平生三招,还是任平生不愿意伤人,否则整个擂台周边已经是血流成河。
随着时间推移,去擂台挑战的人年龄越来直大,境界也越来越高,连一些武馆、门派中的高手都纷纷下场,也有人使用兵器,穿着重甲、使用毒药、暗器,可是就算机关算尽,仍然没有人是任平生的三合之将。
此事终于震动皇宫,当时的皇帝还是孛儿只斤氏.拖雷,他认为此事虽然不是国事,可是如果整个西夏真的无人能够打败任平生,必定颜面丧尽,所有西夏人都抬不起头来,于是把这个任务交给极境堂,让极境堂不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人打下来。
面对皇命,极境堂起初毫不以为意,只是先派了一个早已入九境的名宿出场,想要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让他知道在西夏,还有一个极境堂,容不得他放肆!
可是极境堂很快被打脸了,那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其武道境界竟然早已经超过了九境,极境堂的名宿上台以后,还来不及摆出老资格,便被任平生揍下了台,连胳膊都打折了一个,胡子也被扯掉了半绺,实在是狼狈不堪。
这下极境堂的人再也不敢怠慢,立即召集了在西封山的所有高手一起前来商量对策,开始安排战略战术,排定了前后出场顺序,有真力持久的专门消耗对手的,有擅于用腿的,有擅于用手的,甚至还有专门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目的是以车轮战术,不惜一切代价把任平生从台上耗下来。
可是没有用,任平生实在强大到变态,甚至极境堂的人拿出斩魄刀,穿上承影甲,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