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挠挠头问。
“说了你也不懂!再教你一招,下次招揽客人,要看看客人身边跟的是什么人。”老板娘道。
“什么人?”那姑娘问。
“男人啊!”老板娘又弹了她一脑崩。
回去的路上,沈南依问:“‘我男人’是什么意思?”
宋砚先前好不容易才凉下去的脸,陡然又唰地红了个透。他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答。
恰在此时,阿牛兴奋地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爹就是我娘的男人!”
“哦。”沈南依若有所思。
宋砚低着头,偷偷瞄了她一眼,又赶忙收回视线。心想,沈姑娘大约从未听过如此粗鄙之语,不懂也正常。
阿牛娘一见到沈南依便发觉她哪儿不一样了,“沈姑娘可真是个美人胚子,这一搽胭脂啊,简直跟天上的仙女儿似的!”
沈南依面不改色,也没有吭声。
宋砚又忍不住偷偷瞥了她一眼。
回去的路上,阿牛缠着宋砚给他讲那《山海经》上的故事。
沈南依坐在一旁听着,眼睛忍不住往那书上瞟了几次,宋砚察觉到她那带着些好奇的神情,刻意将声音提高了些。
雪泥归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