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这不正是自己这个亲娘献殷勤的好机会嘛?
虽然心肠不好,但不得不说秦小妹确实很有本事,跟了她不仅自己日子能过的好,儿子的下半辈子也有了着落。
周伟珍越想越美,要不是外头已经天黑了,她恨不得立刻就让二毛拉着小车送她去老钱家,揭露这一家子伪善小人的恶毒嘴脸!让他们也尝一尝过街老鼠的窝囊滋味!
这好机会可不常有。
好不容易熬过漫漫长夜,第二天一大早,鸡都还没叫,周伟珍就抱着儿子坐在小车上,由二毛拉着去了老钱家。
“谁呀?这么早就来敲门,老钱~你快看看去。”钱大娘躺在炕上睡得迷迷糊糊,就听院子外头吵闹,似乎有人在敲自家的门。
她懒得动弹,踹了一脚睡在旁边的丈夫,叫他去开门。
可头一天晚上菜儿太硬,钱木匠喝多了酒,这会儿眼睛都睁不开,也不想动弹,只好使出老招数,大懒使小懒,扯着嗓子喊儿子。
可怜小钱是这家里的食物链低端,谁也惹不起,只得认命的翻身下炕胡乱套了件衣裳,就哆哆嗦嗦的开门出去。
“啥事儿啊~这也太早了···诶?小娃,你干啥敲我家门儿啊?”钱庆春一开门,虚着眼睛仔细一瞧,正好和二毛大眼儿瞪小眼儿,看了个对脸。
趁他没设防,二毛突然发难!卯足了劲儿一头撞向钱庆春肚子。
把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撞了个踉跄,狼狈的摔了个屁股墩儿。
大门失守,周伟珍趁机闯进院子里,扯着嗓子大喊。
“幺妹!幺妹你在哪儿?杀千刀的,老钱家是不是把你关起来了?别怕!娘救你来了!幺妹!”
“嘶~”还好天气冷穿的厚,要不然这一下不得把屁股摔成三瓣儿啊?钱庆春摸着尾椎,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张嘴就骂。
“不是你有病吧?大早上的喊啥?谁把谁关起来了?你看清楚这是哪儿!再不走小心我不客气!”
后知后觉认出来此人是小妹生母,钱庆春哪里还有好脾气,也不管对方都是女人和小孩儿,动手就要把人赶出去。
正愁独角戏唱不起来呢,周伟珍自然恨不得把事情闹的越大越好,她一点儿不怵,直接和钱庆春厮打着嚷嚷起来。
“幺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闺女,哪儿能叫你们祸害了?你还敢打人?我呸!你这大小伙子有手有脚不自己去赚钱娶媳妇,想拿我闺女去换?做梦!”
“坏了!”
听见动静,从屋里着急忙慌跑出来的老钱两口子眼看着儿子脸黑下来,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就默契的冲了出去。
重回七零,不做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