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后续还要调查取证,那也必须得到公安特派员的武装力量支持,才安全。
不然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呐,他可不能带着一个公社的男女老少一起冒险。
好在这家里的人都听劝,也团结,不用老钱夫妻俩多说什么,就配合的一人捡一个趁手的家伙抓在手里,然后才低声继续说话。
“队长这么整牛家庄,是不是虎了点儿?不怕以后遭报复呀?”钱庆春冷静下来,又听母亲说了从前的事,顿时有些怂了,抓着镐把的手,微微用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牛家庄几次三番试探咱们底线,已经动了坏心思,咱们不反抗,今天倒霉的就是咱了。”秦小妹拿着镰刀,说话闷闷的。
“可这会不会太狠了点儿?老秦太太光是卖人就被整的那么惨,这牛家庄还杀人···估计得被枪毙不少人吧?”
怕就怕他们心一横,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来大溪沟村闹事,带两个人下去陪葬。
一想到这里,钱庆春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恨不得再去给大门儿上两道锁才能安心。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本质上也是性格稳健的一种表现。
可见多了人心的钱木匠,并不认同他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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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上山找木材,遇见了毒蛇,爹是咋教你的?如果你远远的避开它,就得担惊受怕,一辈子祈求再也不要遇见它,可如果你能狠下心,就不要犹豫,照着七寸狠狠的打!”
不出手就算了,但凡出手就必须保证对方失去反击的能力,而牛家庄现在,就像一条躺在必经之路上赶不走的毒蛇。
如此比喻,想必谁都会明白该怎么做。
“也就是牛家庄运气不好遇上了咱们队长,死脑筋又不怕事儿,但凡换个大队你试试?不被欺负死才怪了!”
说到这里,钱庆春沉默了。
他听说被解救出来的妇女遍及周围六七个大队,有几个甚至是从别的公社骗去的,可唯独没有一个受害者来自大溪沟。
一方面,大溪沟的生活更好一些,即使是相对困难的社员家庭也比大多数的牛家庄社员过的好,不容易被骗子的小恩小惠打动,轻易跟着人走。
另一方面,则是大队长负责任,道德水准高,大队里的思想教育和新思想宣传做的都很到位。
队里的社员,就算是春草这样已经嫁去别村了的,李祖富也不会不管。
在她被妇联解救出来以后,照样顶着压力将人安排在了豆腐房工作,救了春草一条命。
光是这一点,李祖富就该得到全大队几百户社员家庭的真心尊敬和拥护。
毕竟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谁先到来,能有一个靠得住的领导者,在这个时代,实在是社员们应该庆幸的事。
重回七零,不做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