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吗?萧决岭心想。
只是这牛乳茶是不能喝到了,不过牛乳还是可以的。
“驿站在城外,等明日进城我让人去问问有没有卖牛乳的。”
路晚岑欣喜不已,瞪着大眼睛点头,“再买点蜂蜜,甜甜的,好喝,再买点果子吧,果子浇上牛乳也好吃。”
萧决岭失笑,“这也要买,那也要买,还什么都要最好的,离开了我你真的养得活自己吗?你攒的那点钱,恐怕没多久就会被你吃光吧。”
他说这话的本意是想暗示路晚岑,留在他身边可以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让她放弃离开的念头。
可谁曾想路晚岑脑子是个不转弯的,她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要求是有点高了,那点钱可能真的不够,于是她立刻把主意打到了萧决岭身上。
“到时候你都是皇上了,随便赏我个黄金百两千两的,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萧决岭笑了,是被气笑的,他不想跟路晚岑说话,非常不想,瞪了路晚岑一眼,起身自顾自的走到床边,背过身去留了个背影给路晚岑。
“怎么了这是?”路晚岑小声嘀咕,挠头不明所以,难道是自己要得太多了?
“我要得太多了?那你随便赏点别的也成,够我吃吃喝喝一辈子就行了,下辈子的事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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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决岭还是没说话,依旧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
路晚岑嘴一撇,嘀咕道:“小气,都是皇帝了,不会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吧,那你费劲巴拉当皇帝做什么...”
她哪里知道,萧决岭不是不愿意给,是不想给,不想她走。
一晚上,萧决岭没有再跟路晚岑说一句话,路晚岑尽职的守夜巡逻,保持着极高的警惕,萧决岭躺在床上但却一点没睡着,路晚岑就是有一句话把他气得翻天覆地的本事。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每天都再赶路,晚上依旧歇在驿站,但萧决岭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脾气还非常不好,宿风每天都会被劈头盖脸的骂一次。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可怜巴巴的挨骂。
一连好几天过去,他终于受不了了,这天晚上,终于逮到一个跟路晚岑说话的机会。
两人站在楼梯得拐角处,他苦巴着脸,可怜问道:“路侍卫,王爷究竟怎么了?这几日心情好像很不好?”
路晚岑摇头,她也蒙在鼓里呢,那天晚上之后萧决岭就变成这样了,虽说好吃好喝的也给她,但跟她说话的的次数屈指可数。
“是不是紧张啊?王爷第一次去战场...”路晚岑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了。
可她这话一出,宿风就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你是说王爷害怕战场血腥的画面吗?你不会忘了王爷之前血洗云机阁的场面吧。”
“额...”当然没忘。
萧决岭不会武功,但手腕狠毒无比,当时云机阁的消息出了纰漏,她所在的那条消息网全线崩溃,受伤躺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萧决岭亲自去了云机阁,那一天的云机阁可谓死气沉沉,凡是沾边的人,死的死,废的废,他跟个活阎王似的,留下一句‘本王不养闲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好像确实不像哈。”路晚岑尴尬一笑,“那是为什么呢?”
“路侍卫,不是我在请教你吗,怎么你还反过来问我了?”宿风无赖。
可路晚岑确实是不知道啊,她又不敢问,“啧,你自求多福吧,我帮不了你。”
宿风面露苦色,“可是王爷不是一向疼你吗,你去劝劝,也让咱们的日子好过一些。”
“疼我?”路晚岑嘴一撇,一脸你不要乱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