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然后在雪地上滚来滚去!
“二姐,你看啊。像我这样,先握一个雪团儿,然后把雪团放在雪里来回滚,你看,这不就雪团就滚大了吗?我在弄大一点,就可以当雪人的脑袋了。”
“嗯,还是小婷聪明。”许多多夸着许婷。
几个人在院子堆着雪人呢,堆着堆着不知道谁没有掌握好力度,扬了大家一身的雪。
所幸几人也不堆雪人了,周齐东,许多多,许婷一组。柳传家和许布一组开始打雪球。
“都给我进屋,衣服都湿了。”
这个游戏在周蓉喊声下,停止了。
“你们姐仨怎么跟猴子似的。我一眼看不见就淘气。看你们裤脚都湿了,赶紧上炕烤烤,一天天的不省心。”
周蓉挺着稍微显露一点的肚子,掐着腰,站在屋里指着姐仨骂。
姐仨个在炕上互相看着,低头偷着乐。
“砰,哗啦。”
“这啥声音。”娘四个好奇的趴着窗户往外看。
“婶,我看屋顶雪太厚了,把雪往下扫扫。”屋外,柳传家在屋顶喊着。
“你俩小心点啊!”
“我的雪人!柳传家,你扫雪,把我雪人砸扁啦!”
许多多跑到屋门口,冲着屋顶的柳传家大喊。
“哈哈哈,就砸,叫你刚才打小布。”
许多多跑到在院子里,指着屋顶上的柳传家跳脚喊。
“你给我下来,好不容易堆的,你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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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哗啦。”
柳传家在屋顶被许多多逗的,手里铁锹使歪了,把许多多头顶的雪扫了下去。
好在下面的周齐东眼疾手快,跑过去,把许多多抱在怀里,雪砸了周齐东一后背。
“柳传家,你等着。我这就把我姐按雪堆里去。”许多多在下面满头雪的跑进屋把许布拉了出来。
周蓉白眼一翻,算了,爱怎么地怎么地吧!治理不了,玩疯了。
“多多,你手下留情啊!我这就下来赔你雪人,还不行吗?”
柳传家赶紧几下扫完房子上的雪,下了梯子。
“你帮我办件事,不用你赔雪人。”
“啥事啊?”
“扫完雪进屋说。”
刚才许婷玩累了,这会功夫周蓉东屋睡觉去了。
“啥事啊?多多,弄那么神秘?”
四个人在姐仨住的西屋炕上,烘着自己湿了的外衣。
“姐,还记得你刚下地,撩你那个陆有才吗?”
“有这么个人,当时还让咱四个表哥给打了一顿呢!”
“嗯。是这么个事。前几天就是我打着狍子那天,在山上……”
许多多把那天在山上听到的话又学了一遍。
“柳大哥,让你办的事,就是过年那几天,在公社找几个你认识的公安值班。咱来个反杀。”
“没有问题。一定配合。”
“咱再研究一下细节。”周齐东开始布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在许多多和周齐东高调上山中,来到了1965年的除夕。
穿进年代文全家下乡躺平嫁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