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才走过来,“小姑,先回医院吧,今天还没有打点滴呢。”
“行,那多多,咱先回医院。我在跟你说。”
“小姑,你有心里话就跟多多说,我去打点热水去啊!”
柳传家拿着热水壶出了病房。
医院病床上,许小妹一手坐在病床上,打着点滴。一边说着事情经过。
“大嫂,昨天早上主动做了饭,还特意端来鸡蛋糕给我吃。
然后我就晕了。醒来我就在医院。
我前婆婆跟我说的,大哥大嫂居然领了一个男人进我屋。还好我前婆婆和小叔子来送菜碰见了。要不,我就去死。”
许小妹神情又激动起来。
事情跟许多多知道的没有太大区别,就是很奇怪许大根和陈荷花怎么搭上了宁胜利。
“哎呀,小妹啊。嫂子给你做了鸡汤,补补身体。”
陈荷花风风火火进了病房,看见许多多脸一黑,声音一顿。
“你拿走,我不吃你东西。谁知道你会不会再拿迷药迷我。我已经报公安了。”
“报什么公安,一家人。我和你哥也是为了你好。你望门寡这都七年了。咋了。还一直不嫁人啊。
对方是红·袖章的副主任。虽然结过婚有孩子,但是年纪才30,孩子也不在身边养。
你嫁过去了生个儿子,那位置就稳了。咋滴。你还想守一辈子寡。住娘家啊。”
“现在婚姻自由,他要是好人,怎么不好好相亲。你迷晕我,弄这下三滥的事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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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这都报公安了,一会就录口供。”
许小妹又开始激动。
“小妹,我和你是一家人。嫂子是为你好啊!不是怕你不同意吗?”
陈荷花怕在激怒许小妹,小声的劝着。
“这位大婶,前段时间你也是为了我好,劝我奶奶不送我去医院,头上顶着个血窟窿昏睡两天,差点害死我的吧!
怎么你为人好的方式都是要弄死对方呢?”
“你个小崽子,没大没小的,谁是大婶,我是大娘。快滚一边去,别添乱。”陈荷花在家这半个月受得气,看见许多多就烦。
“柳传家,她都当你面承认了她下迷药,还不抓她。”
许多多看见柳传家打热水已经回来,仰头向病房外喊。
柳传家走进病房,“婶子,走吧。你说的,我刚才和我同事都听见了。你罪名跑不了的。”
“我不去。我是为了我家小妹好。多多你个扫把星,遇上你就没有好事。
许小妹,你要敢告我,你就没有娘家了。你想好了。你当寡妇这些年。我要是不容你,你早跳河死了。”陈荷花破马张飞的拉着许小妹的手。
“你是不容我吗?我要是没有个工作。你还能容忍我。没有我二嫂,我早被你挤兑死了。
我想好了。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人,那就该怎么办咋办?
你想要那下三滥手段让我就范,我不可能放过你。”
两人挣扎间,点滴针头滚落,血珠顺着针眼流了出来。
“小姑,你流血了。”
许多多上前推开陈荷花,按住许小妹手背上的针眼。
柳传家让浓眉毛按住陈荷花。
“多多,我不在,你不要让小姑离开医院。我得去钢厂抓许大根,还有宁胜利。”
“你放心,小姑输完液我就在这看着她。”
穿进年代文全家下乡躺平嫁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