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他现在怎么可能还受周妮儿的威胁。
想起当初结婚的时候,周妮儿非逼着他去领了结婚证,吴忠就更恨周妮儿了。
周妮儿冷笑,“我有什么损失,左右再继续回大队种地呗,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也不觉得在农村的日子苦。反倒是你,细皮嫩肉的,连个锄头都拿不起来,我要是真的做到这一步,最该担心的还是你吧!”
吴忠是个娇生惯养的人,明明没有公子命,却得了一身的公子病,在大队当知青的时候干活就不利索,人家都在插秧,他跑到一旁乘凉,人家都在那割麦子,他跑去跟一帮小孩子们捡麦穗。
也就是后来跟周妮儿结婚了,周妮儿她爸是生产大队的大队长,还有的日子能好过一些,又给吴忠找了个计分员的工作,吴忠这才不用天天上地里边儿,风吹日晒雨淋了。
吴忠这次要是真的跟周妮儿回大队,周妮儿她爸绝对不会再把这么好的工作分给他了,吴忠以后在大队的日子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好了,而且吴忠得罪了他老丈人,就意味着他老丈人以后很有可能不让他回城。
权衡清楚利弊之后,吴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心里那股火给压了下去,“那你想怎么样?”
周妮儿早就意料到吴忠会妥协,她笑了笑,“我要求也不高,每个月的助学金都寄回家一半儿,养活我和孩子,我们两个人说的都不算数,这件事情要立个字据,找你们学校的一个老师给做个见证签个名字,以后你要是没做到,我也能找人要个说法。”
“不可能!”吴忠脸一下就黑了,学校一个月二十七块钱的补助金,他又要拿着钱出去吃饭,还要去联谊,这二十七块钱都不够他一个人花的。
要在给周妮儿他们寄回去一半,那他在学校也就只能吃饭了。
田螺精穿到七十年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