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安朗见状有心想拦,却被柳姒喝止:“谁敢拦他,后果自负!”
有了这句话,那些想劝一劝的人也都止住想法,眼睁睁看着驸马又怒又气地离开。
而那“以下犯上”的陶清都被公主府校尉无情地带回了“神仙府”。
原本这场宴会是有替驸马送行的意思。结果却因为一个舞郎致使他夫妻二人吵得不欢而散。
这等场面,不是明晃晃在打安氏的脸吗!
不过公主连驸马的脸面都不给,安氏在她眼中又算什么?
一场好好的宴会匆忙结束。
安氏举办此次宴会的真实目的也因这场闹剧而胎死腹中。
……
安鸿月本想趁着机会跟柳姒亲近亲近,没想到连机会都没有,一时有些气恼。
向来揣摩她心思的男奴似看出什么。
斟酌道:“大娘子好像很喜欢公主?”
方才那宴席上,她眼中那向往的神情男奴看得清清楚楚。
“喜欢?”
倚在贵妃榻上的安鸿月扔下手中如意,撩了撩头发:“什么喜欢?”
男奴一愣。
虽说安鸿月后院里的美人不少,可男奴清楚她对他们都只是像对待物件儿一样。
喜欢是有,但只是对心爱的物件儿那种喜欢,并非是对人那种喜欢。
男奴也从未见过安鸿月对除家主和大郎君以外的人,有过在乎。
直到今日的镇国公主。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大娘子为了一个人费尽心思地打扮。
况且那人还是个女人。
他平日用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伎俩,自然知道这世间并非只有男女之情。
还有,磨镜之好……
难不成大娘子她……
思及至此,男奴思虑着解释:“喜欢就是随时随刻都想拥有她。”
拥有?
安鸿月沉吟。
她确实挺想拥有柳姒的。
听说南诏有种蛊术,可以将活人制成听话的人偶。
她想“拥有”了柳姒以后,把她做成人偶,随时随地带在身边。
于是她点头:“我确实想拥有公主。”
听罢,男奴心里一个咯噔,他怕自己表达得不准确,又道:“喜欢就是见不到一个人时挠心挠肺地想念。”
挠心挠肺地想念?
她确实挠心挠肺地想把柳姒做成人偶。
于是安鸿月又点头:“是这样。”
男奴不信邪,接着道:“喜欢就是光是想起她,心中就觉得激动难耐。”
激动难耐?
安鸿月一想到要把柳姒做成人偶,心里头就战栗不已,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
她再次点头:“是。”
男奴誓不放弃:“喜欢就是想将好东西都送给她。”
这次,安鸿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犹豫起来。
见状,男奴勾起一抹胜券在握地笑。
他就说大娘子好好的怎么会有磨镜之好,一定是一个误会。
误会。
下一刻,他听见安鸿月说:“好东西算什么?只有天上日月才配得上公主!”
男奴脸上的笑意彻底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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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完了。
真的喜欢公主啊?
家主要是知道大娘子有磨镜之好,不得把他剁成肉酱吗?
男奴只觉命不久矣,恨不得去求神医开两副药来给大娘子治一治。
偏生安鸿月还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你不是鬼点子多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