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个小湖。”鸿皓差点跳起来。
听鸿皓这么一说,凌峰仔细观察起来,小岛上果然有一个小湖,但不是在正中间,与自己和鸿皓住的小屋离得较远。小岛从九曲桥上岛的入口开始有一条水泥环岛甬路,逆时针旋转没多远,过了自己与鸿皓住的小屋就是一座对着湖滨广场的木亭,再转小半圈就到了通往小湖的河道。河道上有一座小拱桥,连通了剩下的环岛甬路。
“还是你们年轻啊?”爬上天远阁的老张又坐在石凳上喘着粗气。
“张哥,下面关公庙、三清观、寿公祠,是一家吗,我看它们紧挨着,在这儿看它们里面相通。”鸿皓问喘息未平的老张。
“应该是一家,三座殿除了各供各的,院内还供月老等神位,院落间都是相通的,周六周日赶上法事时你们可以进去看看。”老张一边喘着一边说着。
“张哥,那边那座亭子挺独特,而且也挺高,那是哪儿?”鸿皓指着远处问老张。
“那是望江楼。”老张已喘息平稳,站起身瞅了一眼鸿皓手指方向。
“望江楼?这不是湖吗?”凌峰有些不解。
“说是湖,也可以说是江。”老张悠悠地说。
“没听懂。”凌峰与鸿皓一齐摇头。
“你们那的牡丹江是什么样的?”老张顾左右而言他。
“就是一条大河向前那么流淌呀。”鸿皓答道。
“但嫩江可不这么流,它是多条河流分分合合的那样流。”老张讲解着。
“也就是说,咱们眼前这条水流也是嫩江的一部分,只不过是深入市区而已。”凌峰好像明白了。
“差不多,它上下两处连接嫩江的地方都有水闸控制,否则也形不成这湖泊。”老张最后说出原因。
“张哥,你说松花江的这两条最大的支流流淌的方式不同是不是跟两个城市地貌不同有关呀?”鸿皓想证实自己的想法。
“你是说牡丹江是山区,对河流有约束、而齐齐哈尔是平原,对河流没有约束?”老张反问。
“对,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鸿皓点了点头。
“这么分析也有一定道理,那明月岛就是两条河流分开又会合形成的一大块孤岛。”老张想到了明月岛的地貌。
“张哥,老听你说明月岛,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凌峰产生了好奇。
“今年你们肯定能去上,到时你们就知道了。”老张说着笑了笑,向天远阁下走去。
凌峰和鸿皓也跟在老张身后向天远阁下走去,却不想与一个道装模样的人在天远阁二层处走了个对面。走在前面的老张双手抱拳,首先行了一礼,“孙道长,好久不见。”
孙道长左手在上抱拳,还了一礼,“张居士,一向可好。”
老张错身让出凌峰与鸿皓,说道“孙道长,我来给你介绍两位小兄弟。”
凌峰与鸿皓也学着老张的样子抱拳行礼,“道长好,道长好。”
老张接着说“孙道长,这两位是从牡丹江来的,我们公司的新员工,住在小岛上的小房内,以后去您那儿打水还望道长行个方便。”
孙道长连忙鞠了一躬,“两位小居士,以后尽管来打水,贫道随时恭候。quot
老张抱拳还礼,“那就不打扰道长了,我们告辞了。”
与道士分手后,凌峰忍不住想笑,没想到自己不信鬼不信神的却和道士接触上了。这位孙道长满脸大胡子,颌下足有半拃长,也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走下假山,鸿皓像是对凌峰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这回好了,咱们以后有水用了。”
凌峰心里也是很高兴,像今天早晨跑到公司去洗漱终究不方便也不是长久之策。
在天远阁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