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宗年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意思,他拽着温寒的手能清晰看到凸起的青筋,过分隐忍又痛苦,却始终没有放手。
他也一点都不在乎挨了一个耳光。
温寒打他的力度,都没在江城时那么大,或许是那一次打得他眼睛血管破裂充血,他自己也受了教训,这一次打蒋宗年都往下颌线那边去,远离眼尾。
“我不是!”温寒沉声说,“我是温寒,要说多少遍你才能认清楚事实,陪你去雪山的人也不是我,想和你共同生死的人也不是我,你亲吻的人,也不是我!”
“可我喜欢你。”蒋宗年打断他激烈的情绪,眼神像是盯着猎物,又像是最谦卑诚恳的求爱者,乞求一点爱,“我喜欢你,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