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心口微窒。
他从未承认在雪山的人是他,哪怕暴怒骂蒋宗年恶心时也没承认过是他,他心中骂了蒋宗年祖宗十八代,非要提做什么?
神经病!
提起雪山,就避不开当年那个吻,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又震惊,又茫然,又愤怒,还委屈。
他恨不得自己当时就是疼得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
恨不得在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时候,自己把自己劈晕了。
又或者,在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时,他就该睁开眼,他当时太冷了,没反应过来,等蒋宗年亲上来时,他只能装死。
蒋宗年自顾自地说着,也不在意温寒的冷漠,“其实你一点都不喜欢滑雪吧,喜欢滑雪的是阿行。阿行滑雪是技术流,能和专业的运动员比一场,你却很生疏,当年在雪场怕露馅,又是装病,又是摔跤,怎么都不肯陪我比一场,因为怕露馅,你还故意去撩滑雪场里姑娘,又是要电话,又是说情话,把我气走了。”
温寒,“……”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