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死在帝都不回来呢。”

“哪能啊。再说了，闺女还在你们手下了，我能不回来么。”

“唉，明扬，正好说个事儿，你姑娘，有对象了么。”

黄鹏一脸猥琐的上来说道。

“干嘛？你想干嘛？”

“唉，你看看，过了年14还是15了吧。岁数也不小了。我家那小子边边大嘛，对吧。咱这不亲上加亲么。”

“子睿，老黄什么时候这样了？”

“这个话跟我也说过一次，我没答应他。”

“老黄啊，你看我那个门，开着是不是不太好啊。”

“干嘛？”

“你啊，从外面，关上它。”

“不同意就不同意呗。我家小子也不差啊。”

“不差，嗯。初中的小毛孩子，见着我家欣欣都得喊姐姐吧。”

“你这话说的……”

“不扯淡了，这两年，学校怎么样？”

“其实还是那样，跟你走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差别，现在都是守业了，开拓其实确实少了不少，但是学术上还是有一些成就的。不过那也都是理工和经济类的了。”

“你俩呢？”

“我俩？老黄现在管理五级，我是管理四级。不走专技了，没时间发论文，保不住级别，还是转管理了，你呢？”

“我？专技三啊。”

“你怎么专技三了？”

“帝都师大给我评的啊。要我说你俩就是不够努力，一年两三篇论文还凑不出来了么。”

“妈的你说的轻巧，两三篇论文，我俩现在拿啥写啊，又不带学生了。”

“不行啊，咋不带学生了，我在帝都师大还带学生了。”

“你还带学生？你都副校长了啊。”

“啧，副校长咋了，副校长不能带学生了？你们啊，脱离群众啊。”

“干嘛，你又想弄那个什么下一线啊。”

“咋了，行政楼里面的，除了学术干部，剩下的还代课么？”

“哪有那个时间啊。”

“你看看，这不就是问题了么。你不带学生，怎么管理学生呢。这个事儿琢磨琢磨吧。”

“妈的，我俩就不该过来找你了。”

“哈哈哈哈哈，晚上，坐坐？”

“坐坐？”

“坐坐！”

“不叫家里的啊。就咱仨。”

“那肯定。”

晚上三个人在烧烤摊一边吃一边喝。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几个人刚认识的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的了。

转过天来，柴明扬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陈老的电话。

“小屁崽子，从帝都走了也不跟老头子说一声？”

“哎呦师爷，我那天想和您说的，您那天上午开会，下午就回东北了，我没抓着时间啊。”

“算了，饶你一次，反正你以后还得来。你最近什么时候来帝都？”

“您老人家召唤我，要不我一会就过去？”

“那你一会就过来吧，老头子有大事儿和你说。”

“哎好您了，我这就买票过去。”

柴明扬和书记校长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对这个事儿都已经熟悉了，之前柴明扬在师大的时候也是经常一个电话就奔到帝都去了。

柴明扬到了帝都，到了陈老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师爷，我来了。”

“速度还可以啊。”

“那您看，师爷您召唤我，我不得赶紧过来啊。”

“嗯，还行，这样，叫你过来呢，是有个事儿，你先看看这个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