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宫女推门进来,元聿烨回头道,“好生伺候着,若是她再少一根汗毛,月泛定不轻烧你们!”
“是,奴婢遵命。”宫女忙应声。
又在房内坐了会儿,才起身出来。尚妆跟着他一道出来,方才在灵阙面前,关于那玉佩,还有黎国皇室的事情,他只字不提。
太监宫女们都远远地跟着,尚妆走在他的身侧,他突然回眸,开口道:“朕说下了朝过景仁宫去的,竟是拖到了现在,走吧。”大掌伸过来,握住她的小手。
大步朝前走去。
尚妆不兔道:“皇上,灵阙她……”
“朕封了她淑媛。”他轻轻皱眉,半晌,才又道,“此事回去脱慢慢再和你说。”
听他如此说了,尚妆也不再问,只由他拉着回了景仁宫。
午膳的时间已过,二人都不曾吃过东西,便传了膳,草草地吃了些。
膳席撤下去的时候,张公公小声问着:“皇上回乾承宫去小憩,还是留在景仁宫里?”
他挥了挥手:“朕留在这里,你们退下。”
尚妆给他倒了茶,他却不喝,将她拉过去道:“朕今日说,下了朝,要来给你挽发的。”
微微一惊,这事他怎的还记着摇头道:“茯苓帮臣妾梳了头了。”
这个他又岂会看不出来宁起了身道:“那便陪朕`睡会儿,睡得乱了,朕再挽不迟。”说着,拉着她入了内室。
里头已经添了碳,整个内室暖暖的。
他过床上躺了,尚妆却不上去,只道:“皇上还是将外衣脱了,这一冷一热的,容易病了。”
他笑起来,瞧着她道:“学会关心朕了?”说着,还真是听话地起来,自己伸手解开了扣子。
一只手,有些笨拙。断了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他也不叫她帮忙。扣子解了,脱下来的时候,尚妆忍不住上前,小心地将衣服从他手臂褪下。衣服是广袖的,脱起来倒是并不怎么麻烦。
他忽然问:“你为何不问朕怎的突然封了灵阙淑媛?”他以为,她会主动问,却不想,到了景仁宫那么久了,她一句话都不曾提及。
取了被子替他盖上,她才道:“那玉佩是黎国公主所有,皇上是为了保护她。”和灵阙的对话,她尽量说得简短。玉佩原本是她的东西,这句话试了几次,都无法说出来。
他如此,是为了保灵阙,倘若她执意说那玉佩是她的,怕是灵阙真的要丢了性命。
元聿烨的脖子微微撑大,他猛地坐了起来,皱眉道:“她和你说了那玉佩的事?”
尚妆一怔,才想起这种事,不该是灵阙能对她说的。而她方才只顾着说了出来,倒是没有想太多。好在他没有再问,只道:“太后原本只是想寻你和灵阙的不是,却不想,竟会出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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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阙受罚一事……”
“朕知道。”他伸手握了握她的手,开口道,“当日在王府,你能在父皇面前替她说话,如今又怎会陷害于她?在父的面前,这些你都不必解释。”
不知为何,尚妆只觉得心头一动,他将她拉过去,轻轻圈住,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叹道:“黎国公主的事情,往后也不必再提。朕今早接到了一封密函,膜阳郡那边似乎发现了曾经的黎国余党。”
尚妆的身子一颤。不禁脱口道:“他们想做什么呢”
“想做什么?”呵,黎国公主出现了,他不知那太子是否也根本未死。
有人异动,怕是会反动。
尚妆得回眸看着他,低声道:“皇上此刻封了灵阙做淑媛,是想……”,倘若真的有昔日黎国人想要造反,那么他如今娶了黎国公主做妃子,是否可以有能力压他们一压?
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