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您别急着喂我吃‘好吃’的,先听我狡辩。
不对,是先听我解释一下。”
贺云兰依旧不为所动,已经走到陈沫的床前,厉声说道。
“解释?解释个屁,先让我解了气再说吧!”
说罢,又走近了一些。
陈沫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大声喊道。
“妈, 人家孩子放假回家之后,都是前三天母慈子孝,后面才鸡飞狗跳呢。
话说,您这“妈妈的爱”也太短了吧,睡了一觉就没了。”
陈沫说着,还故意擦了擦眼角,想以“卖惨”来博得同情。
却哪里知道。
贺云兰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朝着陈国正说了一句。
“我先来。”
说罢,
手起尺落,拍在了隔着被子的陈沫身上。
“啊!”
别看叫的很响,喊的很凄凉。
实际上。
既隔着被子,又加上皮糙肉厚的缘故。
那戒尺打在身上只有一丝丝疼痛的感觉。
之所以为什么要这样大声地鬼哭狼嚎般喊叫出来。
是因为陈沫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
那便是:
一般情况下,如果爹妈打你,不管疼不疼,都要表现的特别疼的样子,同时喊声也要特别大。
这样的话,就算不能及时逃离苦难,却也不会遭受更严厉的刑罚。
最怕的就是一些犟种。
例如:骆波涛。
小时候每次挨揍从来都不吭声,而且越打越犟。
那结果。
就是被打的越来越狠。
陈沫才不会那么傻呢。
别说巴掌打到身上,就算被沾到那么一指头,便开始泪眼婆娑地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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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
效果极佳。
现在年纪大了,哭是不能哭的。
但这喊声,却是有必要走一走过场。
然而。
知子莫若母。
贺云兰还不明白陈沫心里那点小九九?
但总归也是要打的,毕竟形式大于实际。
不给他点教训,实在难解心头之愤。
以至于落下的戒尺,丝毫没有减轻一点力度。
真所谓是:
慈母手中剑,逆子身上劈,一秒十二剑,剑剑出暴击。
中间连点CD时间都没有!
不过。
打的虽然很热闹。
但也毕竟是自己亲儿子啊。
怎么可能会往死里抽呢。
而且还是隔着被子。
所以,尽管陈沫哀嚎的很是夸张,却也知道根本就没真正打疼这小子。
不一会儿。
贺云兰便打的有些累了。
也已经喊到有些累的陈沫感觉老妈抽打的CD越来越长,暗忖自己这苦难的命运终于熬到了头。
却不曾想。
宠妻狂魔陈国正同志立马上线,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怜爱地说道。
“累了吧,媳妇。你歇会儿,换我来。”
被窝里的陈沫一听,立刻又傻了眼。
暗想:今天的赛事根本就不是女子单打项目啊,完全就是蓄谋已久的男女混合接力打。
也当真是:父看子未凉,掏出七匹狼。
还没来的及从被窝里冒出头求饶一番,陈国正那无情的皮鞭已经落在了被子上。
而且,按照以往的惯例来看。
老爸也向来是雷声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