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你和你老婆打架闹离婚的时候,也没见你哭成这样啊。
不过,却也明白。
这世界终究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不是所有的鱼都活在一个坑里。
谁也不能真正体会他人在某时某刻的心情和感想。
于是。
也不想打扰他继续缠绵悱恻的离别之苦,自己先睡觉再说。
毕竟明天还有很多事儿要去做。
却不曾想。
刚要躺下睡觉,骆波涛就收起了手机,哽咽地问了一句。
“小沫,你不想孙同学的吗?”
陈沫白了他一眼,淡漠说道。
“想啊,怎么不想?”
“那我怎么也没见你多悲伤啊。”
陈沫被骆波涛这一句话突然逗笑了,说道。
“表达想念的方式有很多种,我才不会像你这样哭天抹泪的样子。”
骆波涛一听,赶紧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默默说道。
“是啊,思念也可以是无声的。”
“嗯,也幸好无声,否则震耳欲聋。”
说完这句话。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随后,便是各自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
骆波涛突然起身,穿着酒店里的睡衣走到陈沫身边,说道。
“起来,小沫。陪我喝点茶吧。”
陈沫嫌弃地望了他一眼,吐槽道。
“喝茶?你不睡了啊。”
“嗯,我要一直等到诗诗抵达汾阳车站,家人接到她再睡。”
“……”
陈沫表示无语,但也庆幸孙彧骁是京都人。
不然的话,估计自己也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本不想起床,但又看到骆波涛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只得起身穿衣。
骆波涛泡了一壶酒店里供应的红茶,两人坐在小桌子两侧。
不过,陈沫却是没有接骆波涛递来的茶,只倒了一杯白水。
骆波涛一边喝茶,一边朝着陈沫问道。
“小沫,你说将来毕业后,诗诗会和我回文县那个小地方吗?”
陈沫听后,不禁笑着说道。
“萝卜,你真是盐罐里装鳖,把你咸完了吧。
现在才大一,那么久之后的事儿你想它有什么用?”
骆波涛则是摇了摇头,说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虑之不远,其忧即至。
既然现在我已经和诗诗在一起了,那就有必要规划一下将来的打算。”
陈沫听完也不觉摇了摇头,暗想:
这世间的大部分人总是这样。
眼前的事儿还没做好,就想着八百年后的打算。
不过,换个角度来说也没什么不对的。
毕竟。
每个人活着的方式不同。
痕迹,也是努力活着的人创造的。
只是每个人的生活轨迹不同罢了。
于是说道。
“你为啥一直纠结要回文县老家?
是汾阳去不得?
还是京都留不得?”
陈沫一句话,就使得骆波涛振聋发聩般大梦初醒。
好一会儿,才堪堪说道。
“也是啊,我又何必一直纠结回文县老家呢。”
“切。”陈沫白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而骆波涛却是继续问了一句。
“如果不回老家的话,将来就得找个好工作,给诗诗最好的生活。
那么,小沫。
你说什么工作可以让普通人翻身?”
陈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