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双腿已被打断,双手也不自然地弯曲,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一身破烂的衣服上布满血污,多处皮肉溃烂,身上都是鞭挞的痕迹,周身散发出一股子刺鼻的腐臭气味。审讯者的胳膊高高地扬起,手里的皮鞭接连挥动,呼啸的鞭梢劈头盖脸地落在男人身上,顿时留下一道道血痕,不仅如此,还一点一点地浇上盐水。钻心的疼痛犹如烈火炙烤一般,瞬间传遍全身。男人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身子仍然不由自主地弓起,额头上冒出一层层的冷汗,可是就是不发一言。
可是他还是没有招供,这也太奇怪了,难道这个男人有什么把柄在幕后之人手里,袁琦暗道不好,自己大意了。他赶紧赶回彭城伯府,想要把这人的妻儿带走,可是没想到却被人告知,这人的妻儿早就回乡探亲了,原来如此,不然普普通通的一个人,怎么能扛得住东厂的审讯。
袁琦垂头丧气地回去报告这件事儿,朱瞻基却好奇极了,这是什么人给三叔出的主意,这样的计中计,还安排了两个人做这样的事儿,一个冲锋,一个善后,自家那个三叔的脑子可没有这么好使。胡善祥咬着牙,也有些焦虑,这件事儿要是不解决,自己这段时间都不得安宁,特别是朱瞻基上了战场,这背后的黑暗势力更是蠢蠢欲动了。胡善祥心里乱极了,朱瞻基却紧紧握住她的手:“你别着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人的亲眷再怎么跑也不跑不到哪里?娘子,你放心,我一定把后患解决,然后再上战场。”
明穿之胡善祥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