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师回来,定然很高兴。”
我偷偷瞥了一眼老王,他眸中闪烁着光芒,尽管两腮的胡子密密麻麻,可还是能看出发根处,不知因为激动还是羞涩而微微的泛红。
看来,老王对门师的感情远远不止我想象的敬意。忽的,我心声一念,难不成,这门师是个女人?
听得青羊的说辞,义耀门此前是未招过女弟子的,若门师真为女神仙,那老王对门师心生了超出师生情谊之外的情愫,也未尝不可能哦。
没想到啊,看老王老老实实的,还有这种胆子。不过想想,能写出《论神仙是如何养成的》这等奇书的人,也不是普通女子啊。
既然老王如此执着,这番感动上苍的事,我肯定是双手攒成,于是我欣然接受了老王的提议。不就是扫扫屋子,种种花吗,小意思小意思。
老王满意点头,恋恋不舍地走了。
此番话还有件我俩心知肚明的事,不好明说的事。
虽然不知何故,其他人无法进出的风轮阁我却能进出自如。不管老王多随和,这等面子还是得留的,他也不好低声下气求我。以我俩的身份地位,他以招工的方式,间接保住了风轮阁的一块活牌子……“我”,另一方面,自从进了义耀门,我总觉得心里惶惶不安,也许是身子骨出现异常,如此这番,我也得寻个清静之地养养生,才好继续查找神剑的事。
况且,我向来运气衰到爆,此番既然有这本事,便依仗着独特的本事帮人办事,也无可厚非吧。
我兀自点头,倒了杯水,一饮而尽。这茶壶保温效果着实不错,至今还是温热的。
大家只不过是各取所得,无甚碍事。
取了床垫子,我上楼,走到床沿处,眼瞅着土豆还在呼呼大睡。床角,是我之前简易做成的小枕头,一路上我一直放在背篓里,让土豆枕着睡,没想到他还是习惯旧枕头的味道。
看他睡得那么香,我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蠢蠢欲动,利索脱了鞋爬上床,借着土豆这个天然暖包取暖,美滋滋睡了个回笼觉。
待傍晚时分,晚霞当空,我才打着哈欠醒来。
我往床上摸了一把,土豆并不在床上,许是醒了找吃的去了。
如此说来,我醒来的一半原因也是咕咕叫的肚子。
哎,我扶额,老王走前我也没问去哪弄吃的……
我下床穿鞋,边找土豆边找有没有些吃的。方才打开门,便看到路风迎着风,抓着来了一只山鸡,摇摇晃晃御剑而来。
下了剑,他赶忙跑了过来,开心得像个两百斤的胖子,“小树叶,我一下课便听师兄们说你还没走,还听说你染了伤寒。我想着就到山上给你抓了一只鸡补补身体。”
我逐渐咧起嘴角,拍拍他脑袋,真是知我者莫若路风啊!
在屋子的角落,我找到了一间存在感不强,堆满灰尘的小厨房。
半个时辰后,一锅香喷喷的鸡汤和香气逼人的土豆丝被摆放在饭桌上。
“喏,这是你的碗筷,这是我的……唔,滋……真香……”,我话刚说完,像赶着投胎,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碗热腾腾的鸡汤暖胃,真是人间美味啊。
没错,鸡汤是路风熬得,除了土豆丝一道拿手菜,我做的其他的菜简直能毒死人。
相比我的狼吞虎咽,路风显得更加斯文,一勺一勺喝着。
吃饭期间,路风跟我说道。他给我送完饭的第二日,从没受过气的狐小仙生气得找上门来,奈何此处结界为门师所设,她进不来,也寻我不到,几乎翻遍了山门,都没找到我的踪迹。
山门的人都说偷了牌子的养猪婆气完狐小仙就跑路了,在背后暗暗钦佩我呢。
等等,我塞了满口的土豆丝,“俺安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