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蛋的,这公鸡不碍事,你且将就拿去炖了吧。”
臭公鸡!天天早上日头还没亮,就啼叫个没完没了,老娘早就受不了你了!
路风不明所以,拎着被吓得胆都破的公鸡,被我推上玄剑,云里雾里,挠了挠头,迷惑地御剑离去了。
目送路风的背影消失天际,我四周探了探脑袋,生怕隔墙有耳。
老白头就算了,就他那怪脾气,加上逃不出这方圆三里,连跟人交流都颇为困难,更妄论通风报信了。
见没人,我取出方才捆公鸡绳子,三下两除二,给腋下汤圆也结结实实捆上几十圈圈,待差不多之时,我将它往树干上一捆,抽出鞭子,抱手,一副审犯人的姿态,目光死死锁定着他。
长鞭一甩,我呵斥道“你是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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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悟,这主角戏份的确要多点才能发展。都怪当初该死的客观想法,想说哪有那么多偶然巧合呀,纯属放屁!好嘛,脸有点疼,我去厕所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