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许是手腕被我不小心碰到,汤圆“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蒙在黑布下头,我隐约能听到他“呼呼”心疼的声音。
我“切”的一声,轻笑他弱不禁风。
那日我逮到他之后,便察觉他手腕处有血痕,也不知是怎么受伤的,就连将他捆起来时,我都尽量避开他手腕的伤口。
“诶,你,对,就是你,是来修剪花圃的吧。莫要乱爬,花圃就在进门处,去去,在那头呢。”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我一个警惕,悄悄伸手摁住胡乱蠕动的汤圆,轻轻“嘘”了声,暗示他莫要轻举妄动。
“诶,你没事嘘什么嘘呀,莫不是在偷懒?”
安抚好汤圆,我手疾眼快地将竹筐抱在胸前,转过身去,挤出一个难看尴尬地笑容,客气道;“没,我是来报道的弟子,不是剪花草的匠师……是大掌事让我来找鱼夫子的。”
是一位周身花枝招展的老头,头上还插着艳俗的红花和黑色的羽毛,妖艳中透着一丝……唔,
猥琐……对,没错,就是猥琐。
“唔……”花里胡哨的老头一副贼眉鼠眼相,他盯着我打量了好一会,不屑中带着嘲讽,“你就是那个靠潜规则上位的养猪老太婆?”
啊?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原来我在门派中早这般已声名狼藉了?
但是我秉着认真求学的良好修养,还是忍住了冲动,咬牙切齿道:“是你们莲掌事求着我,让我过来的。”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我故意掏出入学通文,贴在他脸上,“敢问鱼夫子在何处?”
“你走吧,老夫不收你!”老头一听,冷笑了一声,手背后转身就走了去。
难不成这糟老头就是鱼夫子?
唔,的确与想象中颇为不符,而且,看起来的确是个不好相处地主。
不过,这事也不能他说了算,我法术被禁还是一回事,等改明儿神剑忽然冒出来跟我抢身体,我也没个能耐跟他协商谈条件。
俗话说的好,一技傍身不求人。
于是,尽管有千百个不愿意,我还是屁颠屁颠跟了上去。熟料那老头健步如飞,没几下功夫,就差点把我甩了去。
当然,凭着我锲而不舍,终是看到他一个拐弯,进了一个房内,可当我追上去时,却发现是一堵白墙,连条裂缝都没有。
我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虽说很久以前,我练得一身法术,可修得都是简单粗暴的术法,只要能开山破海就成,可没这般稀奇古怪的东西。
再说了,在虚渺囚地,除了天地,再无一物,我也空的一身术法无用武之地。谁没事吃饱了撑着把好好的地给破开成几块呀,那我睡哪呀?
这头,我摸着冰凉的白墙一头莫展,身后背篓却传出汤圆沉着冷静的声音,“东南处的光点乃破解处。”
我眉头一紧,尽管不甚理解何故,抬头往他说的方位看去,却有一不显眼的光点。指尖轻触,上头却有一股吸力,我指尖探入更深,便觉整个人被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