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劳晕厥了过去,本想请假前来照料我,可老学究不批假,其余掌事也好一段时间不见人影,联系不上。
倒是青羊,不急不乱,探了我的呼吸,笃定我定然没死,于是一直劝慰路风莫要担心,扬言我要是死了,他就一辈子不缺早勤。
听到此话,我陡然后悔,为何不死给他看。
后来我问他们为何不送我回屋内睡觉,他俩瞅了一眼“磨刀霍霍”的白老头,面面相觑。
于是,那日,沾满了全身黄白色的水状粪便和干草的我,终是大梦初醒般……提起一只趴在我脸上的软糯小猪,坐了起来。
“额……什么东西呀,呸!”
我吐掉口中腥臭的液体,身子很是僵硬酸痛,“大爷的!你们不会是在我嘴里拉粑粑了吧!”我扯过袖子,抹了几把嘴巴子,却愣是把袖子上的粪便也糊到了脸上……
我的脸登时“唰”得活活黑了三度,脸僵硬地笑都笑不出来了。
身侧,是一群“不知死活”活奔乱跳的仔猪,比起我入睡那日胖了一圈,一个个肚子也是圆鼓鼓的,很是精神奕奕。
彼时,灰黑的天际破晓初现,一束接着成片的阳光穿透稀薄的云翳,橘亮的柔光通亮一片。
“啊~”我拉长了音调,尽量不去理会脸上的污秽物,长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舒爽的懒腰。
四周灰蒙蒙的,寂静无光的大地悄然等待山头的日出。我又打了个哈欠,忽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压低脑袋,透过镂空的木栏,往“茅屋口子”里头偷偷看去,阴魂不散的白老头枕着硕大的锤头,守在口子处,鼾声四起。
大爷的,这老头怎么那么折腾人啊,我泄了气,想回去换一身衣裳都不行了。
额啊……我扶了抚昏沉的脑袋懊恼,里头好似被灌了千斤水银,负重不堪。哎呀,又没控制住,给睡死了过去了。
“你是魔族的人?”陌生悦耳的声音倏地自不远处响起。
何人,竟能知晓我的身份。莫慌莫慌,我稳住慌张的自己,故作镇静,缓缓扭头看去,是翡翠双眼朦胧地着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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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之后的好久好久,我都只会一更,尽管如此,我还是恬不知耻的求评论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