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力气,也要奔跑,奔跑到
这里,
这座洁白如雪的墓碑前,碑上的文字,让我为之怔愕。
他将我轻轻放下,自己拖着沉甸甸的毛发,一点点靠近墓碑,却好像生怕弄脏了它的雪白,又不敢触碰。
直到看见老狗身下拖着的血迹,我心头为之一颤,我原不知,他竟受如此重的伤。
我想夸他坚强夸他勇敢,更想教训他以后别那么任性,可所有的话一到嘴边,却又显得没意义,我扯出一个苦涩的笑,从他脚上取下被勾住的鲜红的气球,“真是个好孩子啊……你,你……你要是累了,婆婆陪你休息一会,额,你要还想玩,婆婆就陪你多玩一会。”
老狗眸光暗淡,似精疲力尽了。他蜷缩起身子,在碑后盘成球,闭上眼休憩。
我把被称为气球的东西压在墓边,这场景,如同白雪皑皑之上盛放的一枝红梅,红梅之下,一头巨大的野兽在冬眠。
“都是我的错,他不懂人的规则,是我教坏了他,要罚就罚我吧。”,安置好老狗,我朝四周躲藏起来的追踪者呐喊。
是我怂恿他打开内心单纯的世界,是我害他玩耍误伤人,说到底,还是我的自私酿成的错。
天空轰隆隆的白鸟越靠越近,我也看到了上面潜伏着,拿着兵器的人。
“可别说笑了,野兽无人性,伤了人就得处决,这就是人的规则。”,我找不到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