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扭曲,双目充血,咬牙切齿的开口。
“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灭罗天会,我郑家将倾巢而出,务必不留丹霞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
数日后。
天澜仙城,冰澜宫中。
四方势力聚首!
本该是地主的冰堡一方,以筑基后期的阴秀华为代表,此刻却坐在了最下首。
在那三方面前,脸色铁青,不发一语。
陶绾坐在冰椅上,笑容恬淡,好似在看戏一般。
那戏,自然便是两大金丹上人的争锋相对!
哀牢山费长老、炎盟秦长老。
绵延二十多年的玉鼎内战中,各宗都有所损失,也都各有仇怨滋生。
其中,唯独哀牢山跟炎盟,结怨甚大!
双方不仅在黑水沼泽死斗,就连在积雷山战场上,也数次大打出手。
费长老更是不下三次,和炎盟的这位秦姓长老交手了。
此刻看着老对手,他双目冒火,“仙城经营权,不管怎么算,都还轮不到你们炎盟。这一次你来,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秦泰然冷哼一声,“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却恰好击中了费长老的软肋。
那数次交手,几乎每一次都是以他战败宣告结束。
若无四宗联盟的金丹上人帮衬,他怕是连小命都难以保住。
深吸了一口气,费长老死死盯着对方,“你孤身来天澜,便是身入虎穴,当真以为老夫拿你没办法?”
秦泰然扯了扯嘴角,“我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别说你了,哪怕绝情在此,我也毫不畏惧!”
说是这般说,但明显语气比之前弱了几分。
很简单的道理,绝情仙子如今并不在天澜。
或者说,冰堡在此地,一位金丹修士都无。
不然,阴秀华也不至于敬陪末座。
费冥冷笑一声,若是在外界,他自问不是对方的对手。
可在仙城之内,他还真不怕对方!
因为这天澜仙城当初建造的时候,哀牢山一脉的修士出了大力,其中阵法构造,他们比其余六宗都要熟悉。
真要死斗起来,他有自信拿下对方。
唯一需要顾虑的,就是如今坐镇天澜仙城那位浩然宗遗脉的金丹上人态度。
对方不偏不倚,拿钱办事。
七宗修士,都不能在仙城内交战,哪怕是金丹上人!
陶绾摇了摇头,以小辈的身份,参与进了这场话题。
“说说仙城轮值周期的事情吧!”
“这件事,也拖了好几天,这么耽搁下去,浪费大家时间。”
“秦前辈,于情于理,仙城下一个十年的经营权都该是哀牢山的。你如今兴师问罪而来,未免有些无理取闹了。”
秦泰然瞥了她一眼。
“小辈,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陶绾盈盈一笑,轻扣冰桌,龙首峰的龙长老从殿外走了进来。
“陶绾乃是我青丹谷道子未来的掌门,此地自然有她说话的份。”
看见来人,秦泰然冷哼一声。
“行!”
“既然你们要聊轮值天澜的事情,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
“冰堡已经超期限轮值二十年了,看你们的架势,下一个十年也是她们的。”
“那我就要问了,十年之后呢?”
哀牢山费长老说道:“十年后,当然是十年之后再说。”
啪!
秦泰然重重一掌拍在冰桌上,直接将其拍碎。
粉末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