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垂直落下。
要是天气正常还好,万一有点风,整张绳网就会四处摇晃,爬起来更加费事。
至于徒手荡绳,听名字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个绳子吊在这,参赛选手抓起来,荡到对岸去。
也是个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项目。
尤其是两岸的高度并不一样,起荡点和落地的高度差在一米五以上!
中间这段三四米的距离,得靠选手用力抓着绳子荡过去。
绳子抓的高了,荡的距离近,容易过不去。
抓的低了,荡过去还容易碰不上对面的平台。
万一掉下来,那就更惨了,扣时不说,还得重新荡,什么时候荡过去什么时候算完。
而叶飞眼前的国大,不愧为老牌劲旅,在这两个环节上的表现都不错。
至少叶飞目前还没发现,有谁失误,无非就是通过障碍的时间长短问题。
正当叶飞看的入迷的时候,旁边传来的声音,瞬间将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
“哟,这不是老邓吗。”
“咋,今年也是你带队来当分母?”
闻言,邓会冷哼一声,比对面还不客气的回道。
“当分母,也比想当分母,还当不上强。”
“你说呢?老马?”
“我说你是不是受排挤了,咋年年都是你带队来走过场啊?”
看着针尖对麦芒的二人,叶飞不由的暗暗发笑。
很明显,二人是老相识了,看着还像是对冤家。
被邓会称呼为老马的军官,见邓会的嘲讽,当即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说谁当不上分母!”
邓会嘿嘿一笑,若有所指的说道。
“谁知道呢,我也没指名道姓啊,对不对?”
“诶,老马,那你急啥呢?你不会以为我在说你吧?”
被邓会阴阳怪气一顿挤兑,老马冷静了不少。
“看你这口气,很有自信嘛。”
“要不咱俩赌一场?”
闻言,邓会没急着表态,而是用眼神示意老马先说说看。
“就比咱们俩家,谁能拿到名额!”
邓会立马发现了他话语中的漏洞,直接询问道。
“要是都没拿到呢?”
老马愣了一会,便非常痛快的回了一句。
“那也算你们赢!”
“怎么样?不会不敢赌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武工程所有学员,立马齐刷刷的看向叶飞,盯了他一会,又用很是怜悯的眼神看向老马。
老马啊!
你怎么给自己挖坑呢!
邓会闻言,也非常痛快的回道。
“行,你说吧,赌注是什么?”
不管武工程的带队干部是谁,面对老马这个赌约,都不可能拒绝。
稳赚不赔的买卖,拒绝干嘛?
老马对此浑然不觉,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得逞了。
“就请对面所有人,吃一顿饭,就在咱们住宿的酒店吃!”
“可以,就这么定了!”
邓会直接应了下来,还和老马击了个掌,以此为誓。
这个赌约,不管谁输了,都注定是要破费一场的。
他们下榻的酒店,消费水平可不低。
虽然说各个代表队,来比赛的各项花费都能报销。
可这个赌约,肯定是要花他俩的钱,别指望报销。
难不成让邓会或者老马,跟负责报销的财务说,我和谁谁谁赌了一局,输了,请他们吃了顿饭,能给报一下不?
你猜猜他们校长会是什么反